萧烨低头蹭着她脸颊，温声道，“我怎舍得不养，”

褚颜靠着他但笑不语，萧烨继续轻语，“自家小女子，再难养我都心甘情愿养着，就算想吸我的血，我都愿意用血滋养她。”

褚颜听着这话忍不住把头抬起，眉开眼笑道，“我又不是吸血鬼，谁要吸你的血？”

萧烨紧搂着怀中的人，笑道，“我只是打个比方，让你知道我的想法，”

褚颜捧着萧烨的脸，笑得眉眼弯弯，“颜儿知道师父的心，只要颜儿想要，师父什么都舍得给，”

“嗯，颜儿知道就好，”想到之前两人说起的问题，萧烨抓住褚颜的一只柔荑放进手里，“颜儿，你说的条件是什么？”

经萧烨这么一说，褚颜想起打岔的问题，她从萧烨手心里抽回自己的手，摸了摸还在发热的脸颊，不过脸颊虽然还在发热，但她已经没了羞涩的感觉。

“颜儿，说说你的条件，”见褚颜没出声，萧烨又说了一句，

“师父，条件很容易，”

“说说看，”

褚颜直直盯着近在咫尺的人，“条件就是……”她停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俏皮道，“条件就是师父亲我一下，”

褚颜说完没在看萧烨是何表情，微微侧起脸颊，只听一声轻笑，下一瞬，一抹温热的柔软贴上她脸颊。

待那抹温热离开，褚颜心满意足的偏过头，心里愉悦至极，正欲开口，就听萧烨低声道，

“够了吗？”

“够了，”

“那颜儿说说今天在宴会上想到了什么？”

褚颜低头含笑，随后两手环上萧烨的脖颈，“师父，当时看你严肃不已，我想着你人前人后两副模样，所以忍不住发笑，”

“两副模样？”

“对，两副天差地别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听褚颜这么说，萧烨不禁好奇，自己在她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颜儿，是两副什么样的面孔？”

褚颜想也没想便道，“人前一本正经，人后老不正经，”

萧烨闻言想笑，愣是他想的再多，也想不到自己在她心里会是这样的形象，一本正经他认，毕竟面对别人，若不是有事， 他绝不会和别人多言，通常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至于老不正经……萧烨望着眼前的人，眼神有些意味不明，他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眉头轻挑，

“颜儿，我如何老不正经？”

褚颜，“……”

难道她想让自己如何把他老不正经的那些事说出来？不等褚颜想好怎么做，又听萧烨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颜儿，我是如何老不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