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
维托克开着悬浮车来到了军部大厦,他之前给哈维拉发了消息会来接他。
哈维拉的礼服是昨天特意选出来的。
符合他和维托克两只虫的审美——制式军礼服。
很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腰肢和身形,他常年穿军装习惯了,穿这样的衣服反而更能适应。
维托克倚在车门上等着他的准雌君出来,车窗上挂了一束淡紫色的四季樱草,在阳光下微微透明。
这年头,能植的数量可不多。
每一株都是一笔巨款。
当然这种情况仅限于在维托克的世界,在其它世界可再普通不过。
作为优秀系统休假,大事情做不了,但是弄来几束花还是轻而易举的。
至于生物入侵?那就纯属是不可能的,要真能生物入侵那他还是蛮期待的。
这种外来的植物在虫族世界十株能活两株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你怎么还带了植物?现在植物那么珍贵,真的没必要。”
哈维拉看见维托克眼神一亮,刚才就听见有虫在窃窃私语说有一只很好看的雄虫在外面等虫,看起来脾气很好,而且还带了一束珍贵的花。
当时他就猜到是维托克来了,但是当他出来看见他的那一刻,他还是有抑制不住的欣喜和激动。
维托克将鲜花递给哈维拉:“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一些仪式感,一束花是必不可少的尊重。”
维托克琥珀色的眼睛闪了闪,布满了细微的笑意:“而且你还可以把它放在办公室,净化一下空气,梳理一下精神力。”
哈维拉将花束接过来,把装满营养液的特制花瓶包在怀里。
紫色的花朵不小心蹭到了他的鼻子,导致他的鼻尖粘上了些许花粉。
“这花还挺好闻的?就是这香味有点熟悉。”哈维拉到底是高兴的,为维托克的礼物,为维托克的这一份心意。
维托克喉结上下滚动,有些无奈。
哈维拉打了这么几年仗,似乎把本来就不好使的脑子打的更傻了。
“是很熟悉 到了晚上你就会更熟悉一些。”
维托克伸出手将他鼻尖上的花粉擦下:“怎么这么不小心?抱一束花还能被花粉蹭到。”
哈维拉红着脸将虫拉进悬浮车里:“我们还是快走吧,不是说好了两点就领证吗?现在都一点多了。”
维托克没有再刻意逗他了,万一逗过头可就不美了,接下来就是一段沉默的路程了。
两只即将新婚的虫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一点也不觉得这段车程尴尬,反而充满了对未来的联想。
军部大厦。
利奥尔姿态挺拔的坐在自己办公厅,哪怕没有虫在也没有任何不羁:“走的倒是早,也不知道请假。”
他摇摇头,对高兴得没有章法的军雌感到无奈:希望维托克是个好的,哈维拉其实是有些过于单纯的。
这个单纯指的是在两虫关系以及天然的职位差别上。
毕竟战时思维和野兽般的直觉,以及强大的战斗力可不一定适用于和政客的勾心斗角。
“利奥尔上将,这是我们上将的请假手续。”桑德拉一脸僵硬的敲开门,对于自家上将的粗心无可奈何。
现在好了,一定会被狠狠的坑上一顿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桑德拉。”
前来送文件的格林对此很是不满:“我们是那种趁火打劫的虫吗?”
桑德拉挑眉看向格林,眼里明明白白的写着:你们难道不是吗?都是军雌谁还不了解谁。
婚姻公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