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状,笑了笑,拿起面前的啤酒杯,仰头喝下。
“再来!”
“何,我也跟你来!”
“我也来!”
弗拉基米尔几人知道何雨柱的厉害,也不讲究什么一对一公平对决,拿起酒杯就是喝。
何雨柱也不甘示弱,一杯接一杯的豪饮,速度比几个老毛子还要快。
众人都被几个人疯狂喝酒的模样震惊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
半个小时后,瓦西里第一个坚持不住了,脑袋一歪,
“嘭”的一声,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瓦西里!”
安德烈用力推了推瓦西里,后者毫无反应,时不时传出鼾声。
“哈哈,倒了一个!”
“柱子,加油!”
安德烈摇摇头,伸出胳膊说道:
“何,来,我们比赛扳手腕!”
“这次我练了功夫,我感觉我更厉害了!”
“谁输了,谁把这瓶酒喝光!”
何雨柱淡淡—笑,
“乐意奉陪。”
“啪!”
不到5秒钟,安德烈就输了,右手被何雨柱重重的按在桌子上。
“哎!”
安德烈长叹一口气,拿起酒瓶吹了起来。
喝完,安德烈也差不多了,眼睛一翻,也倒了。
“丢人,何,我们继续!”
伊莲娜瞪了一眼倒下的几人,高高拿起酒杯说道。
最后,几个人硬生生喝完了7箱伏特加。
出了伊莲娜之外,几个老毛子全都趴桌子上不省人事。
受到何雨柱几人的影响,小酒馆里每个人都多喝了二两,一是高兴,二是不用付钱,老大哥全掏了。
“怎么样,伊莲娜,还继续吗?”
何雨柱平静的看着伊莲娜,笑道。
伊莲娜低着头,摆摆手。
“何,你是我见过,最能喝酒的人,你太厉害了!”
“你把我灌成这个样子,你要送我回家!”
何雨柱有些无奈,是你自己非要跟我拼酒的,怎么又成了我灌你喝酒。
这时,陈雪茹走了过来,笑道:
“柱子,外国人都讲究绅士风度,你瞧伊莲娜都醉成这样了,你就送送她吧。”
“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回家太不安全,你去送一下,这里有我跟慧真就行了。”
何雨柱点点头,
“那好,那我先把伊莲娜送回去。”
“晚上你别忘了给炉子里添煤,我估计他们几个要明天早上才能醒来。”
陈雪茹说道:
“放心吧,不会冻着几位老大哥的々々。”
何雨柱嗯了一声,起身扶着伊莲娜走出了小酒馆。
“伊莲娜,你家住哪儿啊。”
何雨柱把伊莲娜扶上自行车后座,让她搂着自己的腰,问道。
“我家在、市医院、旁边的外国人公寓。”
伊莲娜迷迷糊糊的说道。
何雨柱无奈的摇摇头,骑着自行车往外国人公寓驶去。
半小时后,何雨柱来到了伊莲娜家门外。
从伊莲娜身上取出钥匙,打开门,何雨柱把人给扶了进去。
屋子里的陈设跟国内风格完全不同,床上铺着军绿色的床单,墙上是一张伟大导师的画像。
床头旁边的橱柜上,放着一瓶伏特加,旁边还有一个广口玻璃杯,是那种水晶造型的。
除此之外就是一张木桌,一个衣柜,挂着两件经典的西式白衬衣,和一条肉色长筒裤袜。
“看来这老毛子过得也很节俭。”
这个时期的老大哥还是充满了理想与信念,而且是最为强烈的时刻。
等到再过几年,新的领导人上台之后,一切就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