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夫君,妾身明白你的意思了,是妾身考虑不周了。”柏若如放下手中的半成的肚兜,心疼的看着莫元亨说道。
莫元亨闻言笑了笑,握着柏若如的手道:“夫人放心吧,入朝为官不去也罢,岳父这云雾山书院同样是个不错的去处,这些年在此教书,我也体会到岳父口中的‘以中有足乐者,不足为外人道也’是何意了。”
柏若如听到莫元亨这么说,笑着紧握住他的手,两人眼中满是柔情。
这时,莫宅的管家苗叔走了进来。
向莫元亨和柏若如行了个礼后,苗叔从怀中拿出封信递给了莫元亨,脸色有些古怪的道:“老爷,这是京城寄来的信,是...是栖霞郡主给您的。”
“哦?母亲给我的信?!”
莫元亨此时是异常震惊,不由得坐正了,将怀中的孩子递给了柏若如,飞快的接过信,拆开,一目三行的看着。
柏若如也是眉心一拧的抱着孩子站在莫元亨身侧。
莫元亨一目三行看了一遍后,然后逐字细读了一遍,然后脸色复杂的叹口气,闭上眼睛缓了缓,再次睁眼,将信封里面的几张地契和房契还有银票拿了出来。
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微笑,轻轻的拍打着手上的几张地契房契。
柏若如和苗叔见此也是很意外的互相对视一眼。
“夫君,这...母亲写了什么?这些地契和房契?”
“唉,这是母亲的亲笔信,说侯府前些日子在皇上和太后的见证下,分家了,这些地契和房契是我的那一份家产,还有些银子,换成银票了。”
莫元亨说完将手中的信、房契地契递给了柏若如。
“分家?!”
柏若如听到侯府分家了,也是十分震惊和意外,这侯府如此声名赫赫,权势滔天,竟然分家了,也没有听说母亲去世的消息,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柏若如带着满心的疑惑和震惊,一把接过信细细看着,
莫元亨则手背后在原地踱步着,脸上的神色复杂,眉心紧蹙,时不时的嗤笑几声。
柏若如将信看完后,也是叹了口气,算是初步知道些事情大概了,看着地契和房契,还有银票,就知道莫元亨为何那般了。
吩咐身边的侍女将孩子带进去后,他自己走到莫元亨的身侧道:“夫君,分家缘由母亲虽然没有细说,但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母亲为了不影响日后的兄弟关系,才未雨绸缪,做出分家这个决定的。”
“而且有皇上和太后做见证,也不会有人传什么闲话的。”
“夫君,你现在在岭南,想那么多也没用,这地契和房契位置我都看了,都是岭南最火的几处铺子,还有省城内外三处庄子,都是位置不错的,每年的产出收益也有几百两。”
“就单银票也有五千两,这侯府底蕴这么厚吗?怎么夫君你一人就能分这么多家产?是不是母亲特意给你多分了一份?”
“是啊,我一人怎么能分得这么多,我还是庶出,我也纳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