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裤裆湿着在山里面冷的厉害也不舒服,更怕自己家伙事真被冻出来毛病,这瞧见了一只兔子直接追了上来。
这么远的路,追到可不容易。
看着黄学全还想再问,谢一城给拦着:“咱们赶紧回去,那几只张三儿还在那,别被别的东西偷了。”
“咋可能被偷,这山里面吃张三儿的还是少,就那几个不到饿急都不吃这东西。
“你以前也打过,知道肉是啥味,你都不咋喜欢,这山里面那些吃肉的它们也一样不到没东西不会去吃。”
“学全,你走前面,我跟跃冬哥给你看着。”
“好嘞!”
瞧着黄学全身上扛着的香獐子,谢跃冬将刚刚事抛在脑后高兴道:“这东西真让你们给抓着了,行啊!
“是公的吧?”
“是公的,母的我指定不下手。”
“你们打的时候它有没有咬肚脐眼。”
“咬啥肚脐眼?学全打的后腿,我打的胸口,没那机会。”
“张三儿咬它身上咬哪了?”
“后腿上了,要不是碰见咱们,这香獐子指定进了张三儿的口,咱们给它报了仇,它献了身,这正好。”
“挺好,没咬到肚脐眼。”
谢跃冬点头:“全身最值钱的就在那地方,香獐子遇见危险跑不掉的时候,会给肚脐眼的脐香咬掉吞下去。
“要是那样,你这躺就跟白跑没太大差,带回来只能吃肉。
“那东西等回到护林队点,我给你剥皮给东西掏出来你留着,找时间你回屯子里一趟,找一下老药叔。
“这东西他会处理,让他给忙活了,脐香这东西要烘干我记得,咱们不会这个,得让他来整。”
“还挺讲究,行,回头我找时间顺道回去一趟。”
看着黄学全,谢一城招呼着谢跃冬慢步下来。
“咋了?”
看着谢一城谢跃冬好奇问着。
“你不扎得慌吗?”
谢一城将心底好奇说出:“山跳子毛就算再软和,这刚剥下来皮也刺挠扎的厉害。”
“合着你都知道。”
谢跃冬此刻相当的尴尬,只觉得自己的秘密好像被谢一城给看光。
“这怎么能不知道,肉在皮去哪了?”
谢一城有些不太能理解:“就因为裤裆湿了才这样整的吗?有些太明显了。
“学全也就是没往深处想,这稍微一想就知道有事。”
“我这实在是没法。”
瞧着谢一城都知道了,谢跃冬就没再隐瞒啥:“你们去找香獐子,我在那带着裤裆凉的厉害,想着动弹动弹能暖和点在那来回一直跑都不行,跟结冰了一样。
“过一会我都觉得那牛子好像被冻没了,你知道那是啥样吗?好像没了一样。
“你嫂子这才怀上多久,我以后还想多要几个,别这一趟给冻出事可就完犊子。
“这正好离得远,瞧见有只山跳子打远处跑过,我就跟着一路追,这才追到刚刚那地方。”
说着谢跃冬拿手扯了扯裤子连口处,嘴角也忍不住扯动着:“刺挠是真刺挠,扎的厉害,可我这没法,不这样整真怕出事。”
“你就不能换个想法吗?”
谢一城无奈道:“那不是打了几头狼,你拿那东西剥皮裹着不就成了,多余整这些。
“刚刚你要说冻的厉害,我跟学全也停下来帮衬着你给你直接剥张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