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爸爸不会忘记,女儿就是贴心。”
季森看看围坐身边的女儿们,觉着没有什么比一家团圆和睦更重要,甚是窝心。
车里气氛异常压抑,冷仟瀚心情不佳,明超也跟着失落。
“季森太得寸进尺了,这么多年不是老板您帮着他那空壳公司,他早就破产了。您给他送的钱和礼品都够他吃几辈子,现在还想独吞您的基业,老板您该还的恩情早就还够了,这么多年他怎么对您的?把您当成摇钱树就算了,还敢指手画脚。”明超边开车边为冷仟瀚愤愤不平。
“你知道我烦的不是公司的事。”冷仟瀚揉了揉太阳穴,心不在焉。
“也是,这么大的上市公司,就是给他,他也啃不下去。”明超转念一想恍然大悟“原来您烦的是订婚的事?”虽然不知道老板心里在想什么,一定和老板让他找了多年未果的女孩有关。
冷仟瀚没有回答他,他心里很乱“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一走。”
“可是外边这么冷,要不把车给您,我自己打车回去。”
“不必,靠边停。”不可抵抗的语气。
明超只好靠边停下车,看他下了车才想起他外套和围巾漏在季家了。天下着小雪,他只穿了件v领毛衣“老板,您的外套,要不我返回去拿?”
他知道季森气还没消,贸然让明超回去,免不了要遭一顿骂。
“改天你再去拿吧。”越冷越好,就让寒风吹醒这颗心,看看自己这么多年到底在眷恋什么?
面对固执的老板,明超只好带着无奈和担心开了车离去。
沿路踩的雪'嗑嚓,嗑嚓'地响,他看着脚尖,没有目的地走。大脑激烈地进行着思想斗争,季森说的没错,若不是遇到季曼琳,自己还能活在世上吗?在逃避什么呢?心里一直挂念着一个这辈子也可能不会再见的人又算什么?
季曼琳可是给了自己重生机会的女孩,能有今天也全是因为她,为什么不珍惜?她好到挑不出任何缺点,为什么就是爱不上她,为什么?“啊!”抬脚踢开脚边一个拳头大的石头,再这么思想斗争下去要精神分裂了。
一阵‘嗷嗷’惨叫声传入他耳中。
定睛看去,踢的石头滚到路边荒地里好像差点砸到一只黄色的土狗,那狗吓得惨叫着往后缩。
再定睛一看好大一条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东西趴在雪地上,还会动,好像是个人,又好像一头熊。白雪刺得他眯起眼,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个啥!
他再看看四周,不知不觉竟走了那么远,走到了一座废弃厂房旁,那黑乎乎的东西就趴在厂房前的荒地里,一点点朝狗狗移动。
好奇心致使他想过去看个究竟,边走边在心里盘算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熊?熊是不会爬的。偷狗贼?这大过年的,也太敬业了吧。不过他更相信是后者。
“喂”终于走得近了些,果然是个人。他喊了一声,想看看那么敬业的偷狗小贼长什么样。
趴着那人倏地转回头用吃人地眼神看着他,把他吓后退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