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人以后的名声如何,可都在张伟建的一句话之间啊!
一阵检查之后,张伟建抬头看向刘科长,面色沉重地一点头,
“两位受害鸡临死之前,受到了非人的待遇,走的并不安详…”
“但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它们一世的清白…”
剩下的,张伟建没有再说下去。但刘科长俨然已经都明白,
“行了,张大夫,你不要再往下说了…”
“受害者已死,就给她们留下一点最后的尊严,”有些话说的太明白的话,让其他的公鸡母鸡怎么看?让厂里的鸭子,大鹅怎么看?
“找两套衣服,让他们俩穿上,然后带到保伟科!”刘科长一声令下。
虽然受害者不是人,但他觉得这件事依然要以流氓罪论处。
“冤枉,我冤枉啊,刘科长,我昨天喝醉酒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一定是有人趁着我醉酒,故意陷害我!”许大茂慌忙喊冤。
“我也是。我也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傻柱急忙跟上。
他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昨天在伙房等着接待餐结束的时候,
不该就着油炸花生米,喝了八两二锅头。搞得如今脑子里也是晕晕乎乎的,对很多事情都想不太清楚。但傻柱不是实心傻子!
虽然想不清楚,他依然跟着许大茂喊冤。两人很快被带到保伟科被审讯,张伟建作为“法医”也全程陪同。在刘科长等人的审讯下,
傻柱对自己捆绑许大茂,被用母鸡打算陷害许大茂的事情供认不讳。
但他却死活不承认自己做了其他的事情。更不承认自己跟母鸡的关系。
许大茂听罢,顿时气的眼珠子都红了。
“傻柱,你个傻不拉几的,这都是你的错!”“是你害的老子,爷爷我打死你,打死你!!”一边说,许大茂一边就想冲过去殴打傻柱。但很快被保伟科的人制服,“既然许大茂是被你捆绑陷害的,那你自己又是怎么被五花大绑的?”
“还有就是,那两只鸡怎么会…”刘科长找出了问题的关键。要是这么说的话,
这个案子应该有第三人的存在才对。而且经张伟建鉴定,那两只鸡可是真的被人蹂躏 至死的,那么到底是傻柱和许大茂将它们残忍杀害并且实施
还是那个陷害他们二人的人,将两只鸡残忍杀害并且实施…
这个问题很重要 ……
因为如果傻柱和许大茂并没有那啥鸡,他们只是被陷害。
那么许大茂就是无辜的,傻柱也只是按照殴打他人论处。
可如果他们俩确实那啥了鸡,
那就是流氓罪。
而傻柱则是要两罪并罚。
到了这一步,刘科长觉得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所以在请示过厂领导之后,便直接将傻柱和许大茂移送至公安机关。本来两只鸡作为受害者,是要一起送过去的,谁知道刘科长派人到了伙房一问,却已经被杀了褪毛,做成了小鸡炖蘑荪。于是便只能作罢。
有人的地方,就没有秘密。
更何况是轧钢厂这样的万人大厂,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到了午餐时间,整个轧钢厂便都已经知道,许大茂和傻柱居然在昨晚醉酒后,对两只无辜的母鸡实施了惨绝人寰的迫害。
并且最后,还将它们杀害!
午餐时间,当张伟建和于海棠,丁秋楠三人来到食堂,
便听到这里每个人都在讨论这件事。
“嘶!这傻柱真是个混蛋!”
“傻柱能作出这样的事情,我觉得不奇怪,毕竟他本来就是个二傻子,但是许大茂,不应该啊…”
“许大茂老婆是娄振华的女儿,他怎么敢?”
“这两个人真是蛇鼠一窝,禽兽不如!!!”
“傻柱刚回到食堂,就出了这种事…”
众人一边排队打饭,一边议论纷纷。
秦淮茹听的一张脸变得铁青。
四合院里在轧钢厂工作的人不少,
所以很多人都知道傻柱是她的老公爹。
这傻柱出了事儿,
她跟着也是脸上无光。
果然是个傻的,怪不得能娶老虔婆!秦淮茹心中暗忖。
以前她觉得傻柱娶了老虔婆毁三观,没想到更毁三观的事情还在后面!!
听着众人对傻柱的议论纷纷,马华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毕竟傻柱可是他的师傅,
这年代人注重名声,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跟着什么学什么,
跟着屎壳郎学推粪球。
师傅傻柱办了丢人事情,作为徒弟的他也是脸上无光。
心中抱怨着傻柱害的自己受连累,但表面上,马华并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