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想死，你把我拦下来了！

现在刚有点念想，你又告诉我别活了？！

这特娘的皇军没来，我去地狱！

皇军来了，老子还是去地狱？！

皇军不是白来了嘛？！

小丑一个没接触过相面的阿美丽卡成年白男，他此时看着戴维的脸，莫名地觉得，这个家伙人中怎么那么长！

手里要是有一把芝加哥打字机，真的很想前突突突几下！

但是该办的事儿，还是得办，小丑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觉得应该还是有转机。

否则他刚才就不会拦自己，不过自己今天的情绪似乎很容易波动？

这个质疑的念头在小丑心底产生。

但是事有缓急，他也只当作是遇见同类，天然地产生同频的波动，转而问道：“所以你说的，和我自己选的，有什么区别。”

戴维回应：“自然是有区别的。

我们分开之后，【命运】的目光还是会重新落到你的身，同样的，也会落到蝙蝠侠的身！

还记得我说过，你和蝙蝠侠是一体两面的关系么？

如果你没了，可能会有另一个你，来重新成为蝙蝠侠的反面！”

戴维顿了顿，说道：“但是，如果你还在呢。

破局的点就落在你的老情...呃，老对手，蝙蝠侠身了。”

小丑无神的眼睛注视过来。

戴维觉得，为了让计划少些波折，这会儿，还是不要去挑动小丑的神经为好。

“你说蝙蝠侠？作案引动他出来？还是说杀掉他？和他同归于尽？”

小丑疑惑道。

这个时间段，蝙蝠侠应该是在自己的蝙蝠洞里，或者某个没被污染的地方，寻找恢复哥谭安宁的办法！

面那些办法，想想都不太可能事实现，就算做了，蝙蝠侠都未必能注意到，逻辑不通。

可是除了那些办法，还能做什么呢？

小丑有些想不通。

“格局，格局打开呀！”戴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小丑做着打开的手势。

“格局打得开！”这句话可是太精彩了。

每次这句话一出，不是有人要被坑，就是要入坑。

小丑疑惑地看向他，“啥意思？说直白点！”

戴维也不卖关子，“你想想，既然【命运】将你们定位成天然的宿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