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强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后背,一脸无奈,几道通红的痕迹交叉在一起,在汗水的浸润下有些麻沙沙的疼。
“你是真疯啊,嘶~,让汗水浸的好疼,你知道有种酷刑叫皮鞭子沾盐水吗?我感觉我就像刚受过刑一样!”
“哼哼~”,柳言双手环抱在胸口下边,勒出丰盈的痕迹,主要是胸口前抱不住。
她丝毫没有内疚的样子,一脸的理直气壮:“你捏疼我的时候,我说什么了?还试试手感?怎么样,是真的吧!”
“真真真,比珍珠还真!”
“嘿嘿,要不你也在背上纹个身吧,也纹个金鱼,遮掩一下?”
“一边去,我这点儿伤又不会留疤。”
王小强说着想起刚才看到的,她后腰的那个金鱼纹身,有种别样的美感。
他摇摇头,压下异样的情绪:“赶紧洗个澡,清洗一下背上,再搞点儿碘伏消消毒。”
“碘伏会刺激的伤口疼,家里有碘酒,我给你用碘酒。”
“真的吗?我怎么记得是碘伏不疼呢?”
王小强一脸迟疑。
“哎呀,是碘酒啦,而且家里也没有碘伏!”
柳言很是笃定。
洗完澡后,客厅的沙发上。
王小强趴在沙发上,柳言蹲在沙发旁边。
她拿着棉签沾了一下碘酒,轻轻的往伤口上涂了上去。
“啊嘶~,柳言!我看你就是蓄意报复!”
王小强疼的紧紧抓住沙发垫,大呼小叫着。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难道是我记错了?”
柳言一手碘酒,一手棉签,也是一脸的不好意思。
王小强气急败坏的翻了个白眼儿,从茶几上摸起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了许文静,她在楼下的车里等着呢。
“文静,你还在楼下吗?帮我搞瓶碘伏上来!”
二十分钟后,还是同一个沙发,许文静已经买回来了碘伏。
柳言站在沙发旁边,低着头偷笑。
许文静则是代替了柳言的位置,蹲在沙发旁边,给王小强背上涂着碘伏。
她看一眼王小强背上的痕迹,然后又看一眼正在偷笑的柳言,心里震惊不已。
嘶~,这女人,这么疯的吗?
柳言还毋自在那里嘴硬:“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人家文静刚跑去给你买的碘伏,多辛苦啊,让我来给你上药呗?”
王小强干脆利落的拒绝道:“别,我怕我在你手里英年早逝!”
忙于上药的许文静,盯着他那线条流畅的后背,眼神带着奇异的光芒,不知道又在做着什么计划。
她已经不满足于得手一次了,人就是这样的一种生物,总是喜欢得寸进尺。
可怜的王小强,到现在还以为那天只是一场春天的梦。
每每看到许文静,想起那天早上的那一缕阳光照射之地的景象,还会在内心谴责自己。
要是让许文静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在心里笑话死他?
今天和柳言“交流”之后,两人明显熟稔了很多。
鉴于自己的后背情况,王小强遂决定和许文静在柳岩家里留宿。
这种情况下自然不会让许文静去住酒店,都是自己人!
很多情况下艺人和经纪人、助理、搭档的关系,比自己的结婚对象都亲密。
就比如菱花和曾艺,俩人在一起的时间,比他们和自己对象在一起的时间都长。
“老板,晚饭搞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