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特护病房，曹川并没有马上接电话，而是一路出了医院。

直到来到停车场，进入自己的座驾之内，关好车门，他这才接通电话，对着那边道，“怎么了大春。”

“曹少，您要的刘芷若的资料，已经全部查出来了。”何大春在电话那边，语气有些复杂。

“实话说，挺毁三观。”

“您需要我口头汇报吗，还是直接把详细资料发给您？”

“你先口头汇报一下。”曹川其实心里有数，但还是让何大春先口头汇报一遍。

“那我就简要从三个方面来概括吧。”何大春显然有些无奈，“先说说这人的为人处世方面。”

“刘芷若，杨*记的远房亲戚，临海市人，杨*记为了避嫌，一直不让她来中海市发展，然后这个女人就在临海市那边私下开了一家建筑公司，偷偷打着杨*记亲戚的名头，承接了很多大工程和项目，赚了个盆满钵满。”

“这些还不算，仗着杨*记这层关系，这个女人听说在临海市从来都是横着走的，即便是走在大马路上，都从来鼻孔朝天、连来往车辆都不让。”

“用一句贪婪成性、瞒上欺下、胆大包天、横行霸道来形容绝对不为过。”

曹川微微点头。

他之所以让何大春派人去查刘芷若，就是因为熟悉原着，知道此女乃是杨居正身后的一颗大雷。

原着中，多亏了林婉蓉一次无意间发现此女的真面目，提前帮杨居正发现了这颗大雷，杨居正这才避免了一场政治浩劫，进而也对林婉蓉感念有加。

刘芷若这些为人处世方式，他在原着的描述中也见过。

“说完为人处世，再说说经营事业。”而电话另一边，何大春的汇报还在继续。

“早些年的时候，杨*记大概也看出这个远房亲戚不是省油的灯，曾经特地敲打过她，让她老实安分一些，还看在那位远房亲戚父母的一些香火情分上，帮她规划了一条康庄大道。不过，曹少您肯定也想到了，刘芷若根本没按杨*记规划的路线走。”

“杨*记本意是让刘芷若好好学习，至少考个三本，然后走一些特殊路线进入体制内，享受铁饭碗。但刘芷若一点都不安分，从同学和校领导口中知道杨*记的分量后，在学生时代就开始称王称霸、拉帮结派搞小团体、不务正业。”

“后来，不出意外的只考上了一个很差的大专之后，她就开始更加野了，经常出入一些不三不四的场所不说，整天来往的也是一帮社会闲散人士。”

“也就在这时候，房地产高速发展，她在一些身边狐朋狗友的唆使下，背着杨*记在临海那边搞了个建筑工程公司，并借着杨*记亲戚的名头到处包揽生意。”

“……”

曹川再次点头。

刘芷若如果只是借着杨居正亲戚的名头包揽生意，其实也不算什么大问题。

毕竟这年头，不说每个大领导的亲戚这么做，至少一大半的领导亲戚是这么做生意的。

这也波及不到杨居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