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门牌是“战王府”?
这三个字瞬间在路九夕脑袋炸开,脑子瞬间空白,几个字是越看越不认识。
她呼吸急促,整个身体都僵硬在马背上,被大家的声音惊吓地从马上下来险些摔下来。
青衣和风泽一副看热闹的神情,纷纷下马站在王爷身后。
文翊寒紧蹙眉头伸手轻扶她的胳膊,语气淡然道:“不舒服?”
这腹黑、居心叵测的男人还好意思来问她。
这TM社死场面,她尴尬的想马上升天。
路九夕这一刻只想钻进石缝中,或者能晕过去也行。自己亲自碰瓷的“未婚夫”一直在眼前,她这几天就一直“裸”在人家面前蹦迪。
“呃,没有。这……这是战王府?您是战王?”路九夕深吸口气,讨好的干笑道,“王爷好,事先不知情,还请王爷恕罪。”
路九夕咽了咽口水,莫名的无力感瞬间袭遍全身,手指指向身后的街道,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战王,“王爷,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要办,就先告辞了,改天再登门拜访您。”
“姑娘不是特意来找本王的?”文翊寒眼底闪过一抹寒光,阴沉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威胁之意。
“我,我……”路九夕心虚的缓缓闭上眼睛。
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为啥还要如此不解人意的揭穿。
如果人生可以刷新,复制,粘贴,那么一切是不是可以注销,关机,再重启。
人生感悟在此刻已经太苍白无力,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路九夕心一横,牙一咬,低声打马虎眼道,“可能,也许,大概我记错了,我估计是来找王爷您的。”
此刻路九夕像做错事的孩子,眉心紧蹙低头盯着抠地的双脚,同时双手抠着手指甲。
文翊寒锐利的双瞳宛如猜透了她的想法,直勾勾盯着她,半晌才缓缓开口道,“进府吧,李管家好生招待路姑娘”,说完大步流星的抬脚走向王府大门。
看得众人不禁轻叹,王爷什么时候这么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