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情况为师已跟他说过了,进去又如何?别担心了,以他的谨慎不会出事,你该相信他。”莫问给她一颗定心丸。
“师父,南疆大巫师那岂不是也很厉害?”
“能在南疆大大巫师的位置上历经三任国主的人不能是个简单的,除了他的武力,心机和手段更是了得。”
“那他才真正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妖怪呀,都历经三任南疆国主了,您看他那个干尸样,整个人远远瞧着阴森森死气沉沉的,盯人一眼都感觉瘆得慌。”宁安想起了她之前跟莫问参加过南疆的宴会,远远的瞧着的大巫师模样,再问道:“师父,您要是对上他哪个武功好些呢?”
“为师三十年前能够重伤他,三十年后依然一样,但也没有非要置人于死地程度,百川谷不参与任何国家的纷争,你记住了?”
“师父,入谷时您交待过了,我记得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以后若是遇着了,他们不找我麻烦我不理便是。”宁安小声道。
“欺到头上了又是是另一回事,不主动惹事便好!遇这上了也不要轻易对上此人,能居高位如此之人能是什么善茬?”莫问提配她
宁安想了一下道:“也是,师父,您说如若是我,进去了圣地能出来吗?”她没有再追着问当年同师父一同出来圣地的另一人是西楚的哪位,因为跟她现在没有冲突。
“宣宣,师父活了这么些年,见的也多了,你是师父见过的唯一一个从小就扮猪吃老虎的,这个不用师父再解释了吧!”莫问眼睛直视宁安,将她直接剖析开来,第一次如此直白且犀利的指出她这些年偷偷掩饰的本性。
“师父,您别这么犀利的指出嘛,难得糊涂,难得糊涂~~~。”宁安眼神有些想躲闪,但稍想一下便就释怀了,这些年师父深知自己本性却还对她如此好,自己就知足吧!
“这样挺好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只要不存在害人之心便都是好的,你很小的时候为师就知其本性了,尽管你再加掩饰,但也隐藏不了你的优秀,七窍玲珑心是好,掩其锋芒也没错,你的聪明才智不输谷里的任何一个人,年龄与心性完全不相吻合,你不必在师父面前小心翼翼地隐藏试探。”莫问说道。
还说不是只千年老妖,明明都看出来了,硬是看着自己这些年像只跳梁小丑一般在他面前蹦跶,反正师父也点出来了,她便不再掩饰破罐子破摔道:“师父,您既然知道我这些年在您面前耍的小心眼,还陪着我闹?”
“孩子就该有孩子本来的样子,这些年你带给为师的欢乐很多,是我占便宜了,再说这些年你不也很轻松吗?”莫问笑道。
“师父,您真好!”宁安忍不住感动,有些煽情,接着说道:“可是师父,您马上就要比我年轻了,这让我很难过,要么您把那个什么心法教给我,我也不想年纪一大满脸褶子。”此时宁安的状态特别放松,莫问本就是她心理安全范围内的人,加上人家本来就知道自己什么样的心性,再掩饰就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