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刘叔把话说开了,我就像吃了定心丸,有了靠山。我现在还在家里休息,父亲不让我去学习,说是一定要休养好了才可以去上学,我无所谓,怎么着都可以,反正那些知识我早就烂熟于心,就是那个该死的外语让我发怵,那个吴老师每次看我都像是在给我发一记记冷冷的飞镖,想想就让人害怕。可是现在又不得不学,刘叔都说了,上初中的时候让我去国外读,那个讨厌的鸟语不学好怎么跟人交流啊?唉,难啊~哎,我可以让父亲给我请一个家庭教师来教我学鸟语,哦,不,外语啊,这样我既可以把外语学好,又不用看到那个讨厌的吴老师。对,就这么做,打定主意之后,我就等着晚上父亲回家跟他商量,我从来不愿意给他们打电话,因为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们,那两个最最亲密的字我叫不出口。还是当面商量比较好,估计他应该不会拒绝。难题解决了,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了,心情那个美啊,看谁都是笑嘻嘻的。小月打趣我:“佳佳,你这是捡到金子啦?这一整天都是笑容满面的,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才不告诉你,说了你也不懂”。“啧啧,小屁孩儿有秘密了,还不告诉我,以后我有什么好事也不告诉你,哼”!我对她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地走了。“哎哎哎,你去哪儿啊,真不告诉啦”?我朝后面挥挥手,走了。
果然,晚上父亲回来我把自己的想法一说,他就立马很高兴的同意了。我就知道,只要关乎我想要学习的事,他们会不遗余力地全力支持,这都是给他们长脸的事啊。好吧,给他们长脸,也正中我意。我心里暗自窃喜,这下吴老师看到肯定笑得一朵灿烂的菊花。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隔天我看到的家庭教师是他,当场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我从见到他第一眼就没笑过的人这个时候笑眯眯地说:“我来给我补习外语啊,我可是一口地道的西林口音哦,便宜你了”,“父亲,我不要他给我补习,他自己还是个学生呢,他也比我好不到哪去”,“佳佳,别乱说话,人家霍少一听我说这事,马上毛遂自荐,人家的外语老师可是西林的语言专家,我听霍少讲过外语,那外语说的比西林人还正宗。再说了,人家霍少都说了,免费为你补习,一直教到你的外语说的跟国语一样好为止,你可一定要好好跟着霍少学习,这种机会可不是谁都有的。好了,你们边说边学,我就不打扰了,霍少,就麻烦你了,孩子交给你,我就放心了”,父亲说完乐颠颠地走了。徒留我瞪着霍墨一言不发,“你是故意的吧,说说,你什么目的”?霍墨面瘫脸少有地出现了幸灾乐祸笑容“嗯,我就是故意的,你不是不想见我吗?我就要让你天天见到我,习惯了,你就不讨厌我了,你说对吧”,我??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明明知道我最讨厌他,还要天天在我面前耍存在感,这是个什么东西啊?苍天呀大地啊,谁来收了这妖孽,帮帮孩子吧。我眼看着霍墨那一脸你想干掉我但就是拿我没办法贱贱地笑容,真想扑上去抓花他那英俊绝伦的脸,但低头看看自己的小短腿,泄气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君子报仇 十年不晚!你给我等着。“好吧,这局算我输了,我认栽。你说,要怎么教我?我丑话说在前面,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要是一个月我的外语还没有西林人说的溜,嘿嘿~你就给我滚蛋”!“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粗鲁?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温柔你妹!我的温柔跟你无关!我心里腹诽着。嘴里却嘴硬“一个月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的话趁早滚,要不然到时候丢人的可不是我哦”,霍墨听出来我用的是激将法,风轻云淡地说:“一个月时间太长,减半,15天吧。15天我让你比你们外语老师说得还好”“说大话也不嫌闪了舌头!这可是你说的,我等着那天你自己打脸哦”。“嗯,到时候你不会说,我自己打自己的脸。不过,我有个要求”,“什么要求,你一个家庭教师还提要求,过分了吧?说说你的要求,超出我的承受范围我可以不接受”。“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你一个小屁孩儿,我也不想给你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我的要求就是从现在开始你必须用外语跟我说话,你就算听不懂我也不会跟你说半句国语。现在开始了”,说完,一连串的咳痰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干嘛,这就开始啦?我还没做好准备呢”。哎,奇怪了,那么难听的鸟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有了一种别样的好听,他的声音就是人们常说的低音炮,很性感,听多了耳朵会怀孕吧?“???????,???????”?我一愣,这就来了?“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他又重复了一次,我干瞪眼,哑巴了,遭求,露怯了,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霍墨还算有耐心,用手指了指我的书,意思是我可以查字典,呼,还好,我看着字典磕磕巴巴地回答着他刚才的问题“??????????,???????”,说完,还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霍墨微微点头,说完又一串鸟语吐出来,我欲哭无泪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脑子坏掉了吧,当初怎么想到要找家庭教师的?我就世界上最大的傻子。现在好了,自己挖的坑,自己流着泪也要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