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房里来回走动,不停的扣动四周的墙壁,铭泾和展凌四目一对,都觉得难道她知道这个西房的机关?其实关莞哪里知道这个房间的秘密,她不过是想效仿肖申克,想着是不是可以在墙上砸一个洞然后跑出去。不过她转悠着转悠着看着西面的墙上有一个洞,关莞低头一看,恰好对上了眼眸,泛着桃花的丹凤眼关莞再熟悉不过了,一想到自己竟然被监视了,那岂不是她昨夜哭泣都被他看了去了?
“铭泾你这个混蛋,你竟然监视我!你到底有没有正经事情可以做啊!你说你在这里看了多久了,还有另外一个人,铭泾有病你也有病吗?”
铭泾与展凌见已然被关莞发现索性不再躲躲藏藏,两人大步流星的走到西房里,又命下人搬来了两张红木椅子悠然自得的在她面前坐下,开头道:“你,过了一夜你可想清楚了?如今你独身在我府里无所倚仗,时至此刻还不见你的主子派人来搭救你,只怕是要弃车保帅了,你还要固执的为你主子隐瞒吗?怕是在做这无谓的事情,你性命也是担忧的....”铭泾狭长的丹凤眼状似漫不经心的扫过她的脸颊,目光直洌的盯着关莞,这场面让她想起以前看刑侦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公安审讯犯人场景。就差他们没有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心中不觉火大,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鬼地方一降落就被当做奸细关了起来,而且明显他们也知道自己不是奸细,一定是为兵书的,老天爷有必要这么狗血吗?关莞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无可奈何的在地上席地而坐,也装糊涂无语道:“大哥,老大!姐姐!我都说了N次了,我不是谁派来的刺客,你就发发善心放过我吧。”
展凌上下打量着关莞,白皙的皮肤将俊美的五官衬得格外鲜明,他嘴角含笑道,“昨夜你说你师承一位世外高人,是不是?”关莞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展凌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奸诈的笑容,一双剑眉轻轻上挑,呈现出一个骄傲的弧度,“既然如此,想必你定然博览群书,不知你对治理水患可有研究?”
关莞的眼珠滴溜溜的乱转,一张淡粉色的樱唇微微抿起,试探性的问,“如果我给你出个主意治理水患你们是不是肯放我走啊?”
展凌与铭泾对视一眼,在得到铭泾的首肯后又轻笑着说,“你,如果你能以此方法证明你并非敌国派来的刺客,我想你的境遇至少要比现在好很多。”他意有所指的环视着西房里简陋的环境,随后便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细细的品起茶来,不再理会关莞。
关莞思前想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吧,依我之见,治理水患不但要加固堤坝,更要采用疏通的方式,比如挖掘纵横交错的沟渠,以引水浇田。消极的防洪挡水,那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况且普通的堤坝根本阻挡不了猛烈的洪水,还要修建一层外堤来缓解洪水的冲击力。从长远的角度来看治理水患更应该转变为有积极作用的冲刷淤沙的工程,从而使大堤的功能得到发展和完善,有利于农业的发展,福泽子孙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