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个五人会议之后,他们定下了一个造神计划,利用网络和舆论,这也就意味着,陈意白的担子又重了些。
黎元为了让他不要天天一边抱怨,一边干活,他实在受不了自己这个“儿子”的逼逼了,于是果断给他的卡里打钱。
陈意白很能赚钱,但留不住钱,于是总是显得他很穷很苦很贪财的样子,为了那碎银几两,一声声爸爸叫得可甜了。
不过这家伙就是一个双标狗,面对他黎爹的时候就是——黎元说一句话,他能顶三句,面对谢林的时候就是——一口一个哥哥,还盲目地说:小林哥哥说的对!
一整个谢林吹。
因为这个,黎元经常赏他白眼以示对他双标行为的不屑。
距离会议已经有半个月了,任思情已经被放回了家,只是依然被警方紧密关注着。
在高楼上被逮回来的人也被送进了牢狱,后续的调查也跟黎元他们没有关系了,顶多是行刑的时候会来看一下罢了。
温阑依然不知所踪,谢林有时候会站在桥上看一会儿河水,然后慢腾腾地离开。
这在别人眼里是放不下,而在谢林眼里,这只是一次次的复盘而已,回想当时每个人的表情,站位,然后推测他们都在想些什么。
谢林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但别人不理解,就像学渣不理解学霸喜欢刷题的乐趣一样。
毕竟,夏虫不可语冰。
夜色渐浓,华灯初上,酒吧里已经放起了音乐,和闪得人眼花的彩灯。
这里灯红酒绿,人声嘈杂,推杯换盏间,眼神迷离的男人女人们相拥着滑入舞池。
吧台上的调酒师动作帅气地调了一杯酒,推给眼前的红裙女士,女士微笑着接过,小酌一口,然后同调酒师热情攀谈起来。
喧闹的后面,男人拥着一个少女进了厕所,顺便在门口放了一个“维修中”的牌子。
在他后面来的人看到牌子,骂骂咧咧地走远,边骂还边在地上啐了一口,用鞋尖碾着揉开,地板上留下一块深色的印记。
之前程韶以花花公子哥的身份去过一次,扫黄大队突然出现搅乱,最后也只是扫了黄,压根没有钓到大鱼。
因为打草惊蛇,夜色那边的跟疯兔子一样,跑了个精光。
但最近查得又没有之前那么严了,于是又有了人开始顶风作案,毕竟毒这种东西,一旦上瘾,是断不了的。
买家有需求,卖家的供货就得上去,相应的,货的价格也就上去了。
高价之下,必有莽夫。
在警方的悄悄注视下,这个名叫“本色”的酒吧就露了头,据线人情报,“本色”里有“黄金沙”。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李由长长吐了口气,道:“这也太头铁了吧?!”
程韶:“大毒枭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但这不代表着他手下的人能经得住诱惑。”
他抬手拍了拍李由的肩,道:“这次可要抓紧机会啊。”
李由:“你不要说话了,真的很容易毒奶一波 。”
这次行动完全由队长李由带领,队里的糙汉子们平常插科打诨,个个处得都亲如兄弟,但该严肃的场合还是很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