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宁刚睁开眼便被脑后的痛意刺激得龇牙咧嘴,正想伸手揉揉,却发现自己四肢被绑住了,整个人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被扔在床上。
室内陈设格外浮夸,熏香的味道浓的沈千宁想吐。
“送子!这是什么情况?”沈千宁转着眼珠子观察着,不敢随意发出响动,生怕来个人再给自己一掌,到那时候可就真完了!
“主人,显而易见,你被人绑了啊!”
“……”沈千宁抽了抽嘴角,没好气地说道,“我能不知道自己被绑了?!我的意思是谁绑了我?是皇帝嘛?”
如果要是皇帝的话,那她也就不挣扎了,正好跳舞跳累了,借着这张床睡一觉。
“当然不是!”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了送子,对方激烈地反驳道,“我们怎么会给您选一位品味这么差的对象来繁育优质子嗣呢!这是冀王的大世子景尧臣干的!不过这会儿他还在宴会上,估摸着晚些时候就会来找你了。”
沈千宁凭借方才在宴会上仅有的几眼,在脑海中回想着景尧臣的模样,人模狗样的想不到竟然胆大包天!
还在皇宫里就敢干出这种事,更何况她还是沈将军的女儿!已故皇后娘娘的妹妹!他冀王想要登上高位的心思可真是想藏都藏不住啊!
“那我现在有没有办法逃出去?你帮我检测一下周围的人。”沈千宁尝试着将自己的手从麻绳中挣脱开,艰涩地问道。
少女的领口因为不断挣扎的动作渐渐往下滑落,露出圆润粉嫩的香肩,送子见她这副模样轻咳声提醒道:
“主人不必担忧,景澈已经知道你丢了,好巧不巧现在正往这边赶过来,还好主人你身上的异香,想必很快就能找到你了!”
感情这皇帝还是只搜救犬?!
沈千宁听到这回答,神经也一松,瞬间放肆挣扎,准备等皇帝靠近的时候再出声呼救。
少女单薄的身体侧卧在软榻上,床单上明艳的红与她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原先头顶的发簪也不知道丢到了何处,此时满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覆盖在少女曼妙的身体上,任谁见了都是一副血脉喷张的模样。
沈千宁转着眼珠子,手腕、脚腕上的动作幅度加大,娇嫩的肌肤不一会儿就被磨出了一片猩红,丝丝血痕沾染在了绳子上。
送子不解地问道:“主人,你这是在干什么?!看着好疼啊!”
女孩嘴角微微勾起,邪魅一笑,柔声回道:
“看着疼就对了,要不然怎么能让景澈心疼呢?”
送子震惊,高!实在是高!
玩柔弱那套是吧!
沈千宁磨着磨着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怎么自己身上越来越热了呢?连带着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了起来。
“送子……”红唇中溢出的嗓音缱绻绵软,连沈千宁都没意识到自己以往在心底呼喊的名字这次竟然真的唤出了声,“我好热啊,那熏香里是不是下*药了?”
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细碎地贴在少女光洁的额头上,不知何时一缕发丝挂在嘴边,而床上的女孩浑然不知;胸前细小的汗珠与纱裙贴合到一处,本就单薄的舞裙这下将少女肚兜上的罗蕊蝶纹透的若隐若现。
沈千宁就像一只受伤的蝴蝶落在花瓣上,虚弱地扑闪着自己的翅膀,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