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回到主院,心中有些许的慌张,她也知道自己的手段过于下作,但是她没有办法,她恨!她恨后院所有的女人,恨这些女人抢走她的夫君,抢走本属于她的宠爱!
她的弘晖没了,那么其他的孩子,他们凭什么都活得好好的?
还有那个绘春,既然选择了背叛,那她就必须接受背叛的惩罚!
她不是喜欢用那些肮脏的手段爬爷们的床么?那她女儿定也是个小骚蹄子,哼!
乌拉那拉氏心中暗爽,那些慌张销声匿迹,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胤禛处理了钱氏,又将绘春院子里的人都杖毙了,王府里一时人人自危,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主子杖毙。
年世兰本想劝着胤禛,将这些犯事的奴才都发卖了去,结果胤禛担心这些奴才出了王府败坏王府清誉,毁了小格格的名声,说到这里,年世兰一狠心,也觉得只能杖毙了这群狗奴才,本身他们也不是无辜的。
小进子找过来,匆匆汇报了李氏和齐月宾的情况,年世兰来不及为李氏高兴,便又蹙起了眉头。
胤禛更是气的扔了自己手里的佛珠,这王府到底是怎么了?
想着自己的王府,谁人都能进来下毒,害人,胤禛就觉得浑身都不得劲,是不是哪天自己睡着觉,随便进来一个刺客就能将自己的头砍下来?
想到这里,怒斥道:“苏培盛,你作为王府的大总管,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苏培盛深知,这都是自己对王府的把控太弱,才导致给了歹人可乘之机,随意陷害王府里的大小主子。
懊悔的跪在胤禛面前,诚恳的认罪:“请王爷责罚,都是奴才办事不利,才让王府上下不得安宁,奴才罪该万死。”
胤禛满眼火光,伸手指着苏培盛,呵斥道:“你这奴才确实该死!”
年世兰见胤禛真动了杀意,立即也跪在胤禛的脚边,求情道:“王爷息怒,苏培盛日日劳心王爷,对王爷忠心耿耿,若是他因此获罪,那谁人还能真心为王爷办事?谁还能替王爷分忧?这样做那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王爷息怒呀!”
胤禛瞬间清醒,世兰说的有道理,又看看跪在地上一副死志的苏培盛,抬腿踹了他一脚道:“自己去领二十军棍,好好长长记性!”
年世兰和苏培盛同时松了一口气,只要没被王爷赐死,一切都是好的。
苏培盛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将王府里的魑魅魍魉都抓出来,王府若是再出现什么纰漏,王爷定不会饶过自己。
想到这里又有一些委屈,他只是个总管,连个主子都算不上,这些女主子们要斗法,干嘛要用咱们奴才的命去填补?
还有那用藏药的背后之人,真真是蛇蝎心肠的毒妇,别以为王爷发落了钱氏,王爷就真的相信此事是钱氏所为。
她一个王府的格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能弄来那脏药?
再说,就因为和绘春发生过几次口角,就要给小格格下药报复,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