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当然都是一样的结果,没的治。
当初想登上那个位置也无非在乎的是权利,现在连命都快没了,要个皇位拿来给自己祭祀吗
她又不是傻子,这个女皇想必是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就等着她自投罗网,输便是输了,她也没什么不能认得。
什么情况她都想过了,关着她,或者找事除掉她,可偏偏人家不按套路出牌,给她下毒,还是每个月都必须要解药的那种,彻底将她的命握在了手里。
不知是心里作用或者是其他,这几日她总觉得身上皮肤瘙痒难耐,身体里却隐隐作痛像是火烧一般的难受,想起那每月一次的解药,她再也按捺不住,进宫求见叶离。
“令歌快去吧。”赫连玉清红着脸推着自己身上的人,光天化日这成何体统。
看着他的脸色叶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白日宣银的事,明明只是太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了,忍不住拉着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当然手也没怎么老实就是了。
早不来晚不来,打扰老子的雅兴。
叶离让人带着安平绮兰去了御书房,自己也整理好身上的褶皱然后绷着一张脸出了勤政殿。
谷冬看着那悬挂高出的“勤政殿”三个字的匾额,就觉的愧对先皇,先皇的意思本来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哪怕回宫休息,也不要忘记勤政二字。
结果被女皇现在搞的,每天勤政殿里就两个人,大门紧闭,谁也不让进,像极了被美se惑不闻朝政的昏君。
进了御书房,屏退众人,安平绮兰就满脸带着恭敬规规矩矩的跪下磕了个响头,“从此安平绮兰便是皇上身边的一条狗,再无二心,请皇上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