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村长蹲下一看,蹲下的动作有点标致,看来余村长的拐腿已经恢复正常了
“是一个大脚印,这是猪脚印,看来真的不是人干的,是猪八戒干的。”
这个猪脚印很明显,
是踩在又松又软的土。
“你看余村长,这里还有一根毛。”张肥又在一片菜叶发现了,如同客人去大酒店吃饭那么细心,常常发现菜里有毛。
“这毛又黑又亮,是野猪毛。原来野猪也秃发。”余村长从菜叶拿起那根毛放到眼前看,似乎要看出不一样来。
他在想那晚运来的两头野猪的毛发好像没有这么黑得发亮,
大概那晚夜里太黑,
没有大棚里的发亮灯光。
“这毛就是我送来的野猪头的,我认得出来。”张肥陪着余村长在灯光秀下一起欣赏着那根毛道。
如果是孙猴子的毛一吹就能变成猴子,
可这根野猪毛不行。
“我信你根毛。”
余村长说完突然一吹就不见了。
“余村长,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今晚只要在此等待,一定有收获。”
“那辛苦你了。不管是谁的野猪,反正是野猪来了就要打,不过不能打死,不然动物协会会长会找我。如果真的是你的野猪那就麻烦了,不能让村民知道这野猪是买来放生的,破坏他们的农作物,这样我们都有责任。”
“余村长,你放心,我的野猪来了我会搞定的。”
“希望如此!”余村长其实有了别的想法,还是有点狡猾的,他想不管是谁的野猪都是野生的。
“余村长我去拿工具一下就来。你今晚能不能留下看我怎么收拾野猪?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要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张肥一双眯眯眼看着余村长道。
“如果是真的,为什么野猪不听你的话把被偷山的辣椒毁了?”
“余村长,我不是说了,这里一定有什么变故,这里肯定有人会猪语。听我表哥说村中央的地就剩风家与王家没有被野猪毁,这足以说明他们其中一位会猪语,或者两人都会猪语。”张肥这么一说,似乎分析推理的不错,余村长这回没有否定爆粗口说“信你个毛。”而是缓慢地点了一下头,眨了眨眼道:
“看来你的推算有问题。你说风中愁那小子会猪语,不要跟我开玩笑,你会猪语也不要开外笑。野猪没有吃他家的,不代表他与野猪认识说猪语。这说明野猪很有水平,看不他家的农作物。”余村长说这话的时候是昧着良心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没吃人家的就说人家的不好。
张肥听了余村长的言论顿时无语了,
觉得这个余村长似乎除了有权利外,
就是一个没用加脑残的人。
这个没用只是指余村长这个人,
与他的权利无关。
一个没有用的人只要有了权利就会变成有用了,
因为权利大,
别人不得不听。
“是。”张肥只能点一下头表示赞同,
他不想再与这余村长议论了,
在有权利的人面前还是不得不低头,
何况张肥还想把这笔生意做成,
钱要从余权利这里拿到手也难。
不过余雨能当村长说明还是有点狡猾的,
不然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