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洪厂长听见年小慕承诺不会关闭工厂,对她的态度,瞬间变得恭敬。
她要参观工厂,洪厂长立时走在前面给她带路。
陪着年小慕,将整个工厂的都看了一遍,还特意带她走访了不少周围的居民。
大家都对工厂里推出的服饰和物件赞不绝口。
看起来,口碑很好。
这样的工厂,怎么就会缺钱到运营不下去了呢?
年小慕的眼里,泛起丝丝疑窦。
扭头看向洪厂长,“扎染工艺的特点,就在于每块布料的独一无二,即使是同样的扎绑方式,出来的花样也不可能一模一样,我记得爷爷一直没有建染色厂,而是从那些少数民族同胞的手里高价收购布料,鼓励他们生产,对吗?”
“是这样没错!给我们供货的老村落有很多,都是手艺出众的传承人,老墨总心慈,最初听说他病了,那些村落的居民都纷纷来我这里,求着要看望他老人家,就是这两年,想要看望他的人也不少,只可惜,连我都见不到一面,不知道他老人家身体怎么样了?”
洪厂长感慨的道。
墨家老家主是真的在守护这些古老传统的手工艺者,墨氏集团就像一个大平台,高价收购了那些工艺人的作品,再借助墨家的能力,经过包装优化,重新推向市场。
那些工艺人有了足够的经济来源,就能源源不断的创作出更好的作品,传承和丰富扎染工艺。
跟普通的商人比,墨家老家主做的事情,更多了一份社会责任感。
所以才会这么受人爱戴,让人惦记。
“爷爷的身体已经在恢复,你们一定会再见到的!”年小慕扭头看向洪厂长,安慰道。
又陪他闲聊了几句,才离开工厂。
一坐上车,年小慕就变得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