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和刘海中,就那么目送林卫军林樱桃还有田润叶离开供销社,即使恨得牙根痒痒,但也只能说几句风凉话,其他的,无计可施。
“二大爷。”
“听说你被贬去扫厕所了,还是林卫军害的,是不是?”
阎埠贵看向刘海中。
明知故问。
“是。”
刘海中就像是伤疤被阎埠贵又给揭开了一般。
他昨天还是堂堂七级钳工。
现在却在扫厕所。
这种落差。
让他比死了还难受。
那些原本高看他的人们,现在一个个全部鄙夷他。
颜面扫地。
晚节不保。
“那林卫军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怎么还把你给拉下马了,不应该呀。”阎埠贵意味深长的摇头叹息,然后背着个手,就从供销社离开。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
露出一抹阴冷笑容。
他是人民教师。
蔫坏。
冷不丁给刘海中这样一句话,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刘海中心里。
阎埠贵跟林卫军有矛盾,不代表一定他动手去打击报复。
借刀杀人。
也是一个办法。
“我多大,林卫军才多大,我怎么就能在林卫军手败下阵来呢。”刘海中嘀嘀咕咕,阎埠贵一番话,好像是让刘海中醍醐灌顶一样,他的生活阅历,他的一些个经验和手段,完全不是林卫军能相比的才是。
刘海中心中有了对付林卫军的办法。
害一个人受伤,或者是被开除的机会不多。
但是想要害死一个人。
那办法就多了。
五花八门。
……
林卫军可不知道刘海中和阎埠贵聊些什么。
他不在乎。
和田润叶林樱桃拎着那么多东西走在四合院,住户们看到那么多东西,跟阎埠贵刘海中一样,目光全部都是炙热。
前院刘新明正在和自家孩子商量着明天如何去巴结街道办主任,从而给孩子弄一份好工作,看到林卫军又是茶叶,又是午餐肉罐头的,顿时没有了好脸色。
阎埠贵大儿子阎解放,二儿子阎解成,三女儿阎解娣,四儿子阎解旷看着林卫军拎着那么多好东西,直擦口水。
“咱们家要是能摆茶叶罐头之类,我相亲,绝对能行,一相亲就成一个。”
阎解放感慨。
阎解放已经相亲五六个女孩子。
都没有成。
阎解放都快郁闷。
“我才不稀罕吃午餐肉,不喜欢喝茶,不喜欢吃鸡蛋,不喜欢嗑瓜子,不喜欢吃面包。”
阎解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