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三十五幕 阳光耀眼,自由就在眼前(1 / 2)美国大富翁首页

“噗通。”

“噗通。”

“噗通。”

自从新的一天股票交易日结束之后,就总是能听到这种落水的声音。

纽约港的水很凉,但再凉也凉不过的心。

其实,他们也并非必须去死。

不过是股票赔了些钱而已。

甚至不用像是华尔街那些人,犯了事就跑到新泽西州去,就算是他们一直待在纽约州,也不会有太多人找他们的麻烦。

顶多只会有一些需要偿还的债主,寻找一些社会团体前来催债。

但是,这种逼摧实在是太正常了。

在自由的美国,社会团体可以自由的催收,欠债人也可以自由的拖欠。

至于,怎么才能体现到底谁是真的自由?

真的自由,体现在拳头的大小上。

你的拳头大,你就更加的自由。

当然了,现在还可能体现在子弹的口径上。

这么一想,跳纽约港的人,都是不给别人添麻烦的好了。

当然,其实他们还是给人填麻烦了。

当泡的膨胀的白色尸体,漂浮在海面上的时候。文化水平不高的捡尸工,也请人写了一个牌子跳水s请自己绑一块石头。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们跳水的地方,水文条件不是很好,暗流涌动。

对于捡尸工来说,工作难度有些高。

但是为了不发生可怕的瘟疫,还必须将这些漂浮的尸体处理掉。

如果,这些人真的都绑着一块石头沉入海底。

那么,辛勤的海底生物,就会将他们的尸体吃掉,最后只剩下一堆骨架。

不过,虽然这些“噗通、噗通”落水的人有些多。

但是,却几乎没有任何人埋怨克莱登投资银行,埋怨克莱登财团。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愿赌服输。

在进入股票交易所之前,他们就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这是一个不是赌场的赌场,是一个比赌场更加凶险地赌场。

在这里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在这里其它入场的人贡献的。

也就是说,这是一场人与人的斗争。

信心、失望、欺骗、狡诈。

这里充斥着人类的智慧,或者说人类的罪恶。

克莱登投资银行,甚至都没有进行任何操作,就让绝大多数人,心甘情愿的掏钱炒作。

美国报业集团,报道的一切新闻都是真实的,没有任何虚假报道。

或许,这已经是所有在股票交易所内,最干净的机构了。

也正是这一份干净,让许多人愿赌服输。

安安静静地死去。

尽管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克莱登投资集团,但是美国报业集团,对这样s的nns件,还是进行了报道。

新闻当中,没有对于克莱登投资集团进行任何洗地。只是干脆的阐述了事实,然后表明了一个观点,“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

至于那些人为什么s,新闻内没有细聊。

但是,在这个年代任何一个稍微有钱的人都清楚的知道。

如果,要让自己重新白手起家,自己很可能连现在的钱都不可能拥有。

资本是逐利的,而资本逐利的过程,就像是滚雪球一样。

在雪球很小的时候,想要让自身变得更大一点很难。

但是,当雪球越滚越大,就会越来越膨胀,就会越来越好滚。

曾经吃过苦,不代表今日之后依旧能吃苦。

曾经能够一点点积累资本的人,在尝试了更加轻松地赚钱手段之后,他们回不去了。

甚至,所有进入股市的人都一致觉得,其他的有钱人还没有进入股市。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们地处偏僻,因为他们傻。

如果说从事制造业,可能生产一百件商品,利润可能才有一美元。

想要积累财富,就像是辛勤地蚂蚁一样,不停辛苦的劳作。

但是,在股市呢?

只要你有钱,只要你的胆子够大。

你可以给自己加杠杆,加配资,稍微运气好一点,就能让自己的资本翻倍。

而这个过程中,唯一的要求,就是一枚大心脏而已。

当了,大心脏仅仅只是核心。

除此之外,随和证券交易所的逐渐完善。各种交易系列,以及各种分支职业都不停地涌现。

就像是现在已经有了专门的股票分析公司,他们的工作,就是以两小时为单位,汇总和分析出最新的股市动态。

而这种股市动态,会分为两个版本。

一个是免费发的版本,另外一种则是付费订阅的版本。

两者的区别,不在于厚度,而在于评语,以及面向人群的不同。

免费发,不代表不盈利。

要知道,证券交易所最重要的是信心。

而信心的传播,需要媒介。

因此,那些发行股票的企业,就可以通过充值购买版面的形式,在免费版的小册子上,为自己做广告。

当然了,是以公司运营情况分析为内容的广告。

总之,就是让人觉得这家公司有投资的价值。

当然了,在刚开始做的初期,他们去企业费力的拉广告。

但是,当他们免费送出的数量,突破了某个临界点。

让他们送出去的免费小册子,真的能够影响股价走向趋势的时候,就有许多企业主动来找他们充值。

当然了,他们还做了几乎所有媒体都在做的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呢?

为收了钱的企业说假话,没收钱的说真话。

虽然,假话不一定真的很假。

毕竟,从事实中截取细节,从而构建虚假的故事,是媒体从业者的必备修养。

就像是,最近报道北方军人优待南方俘虏的照片。在印刷出来的部分,是北方的军人,耐心的用水壶喂南方的士兵喝水。但是在剪切掉的地方,则是另外一个北方军人,用枪抵着南方士兵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