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你不要着急,你爸这不是在想办法吗?”
三大妈劝着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一脸愁容的老伴,左右劝说着。
“反正我不管,你们怎么把人弄跑的,就想办法再把人给弄回来。”说完,阎解成就进屋继续睡自己的大觉了。
“老头子,你想到什么办法没呀?”三大妈没啥主见,只有听自己老伴的。
“都是你给惯的,慈母多败儿。”
阎埠贵正是一肚子的窝火,刚才他也尽力了,说是多给张媒婆一块钱,让张媒婆再去于家替自己儿子说说好话。
在这个年代,大多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媒婆的话,份量也还是很重的。
话说阎埠贵为了自己儿子的婚姻大事,一夜未眠,就为了想一个周全的办法,让那于莉主动的嫁进阎家。
第二天一大早,阎埠贵早早的就起了床,但他并没有着急去班,而是等院子里要去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这才慢悠悠的转去了中院。
“哟,老嫂子又在做鞋呢?”
一见坐在院坝中做着鞋垫的贾张氏,阎埠贵主动的前打了一个招呼。
贾张氏没抬头,冷淡的回了一句,“我这老婆子不做这些,还能像你们一样有正经工作,还能有工资拿啊。”
“老嫂子就爱说笑,你还不知道,就我每月那一点微薄的工资,还不够一家人的吃食呢,不像他们年青人一月工资就有好几大十不说,还住得宽敞。”阎埠贵顺着贾张氏的话,难得的自报家贫。
阎埠贵说着这话,又故意的看了看贾张氏住的屋子。
贾张氏一家五口住一间屋,那拥挤和杂乱的程度自然不用多说,要不然这贾张氏不管做什么事都要霸占公共地方,一方面家里转不开,二方面也可以节约一些电费呀。
“吃饱撑死这些狗日的,一月那么多的工资,也不知分一些给我们,活该绝户。”
贾张氏一听阎埠贵的话,一肚子的怨气瞬间被激发,破口就开始大骂起来。
陆建业升职加薪的事,除了像阎解成那种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知道在家里睡大觉的人不知道,可能这院中没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贾张氏自然也是知道的,经阎埠贵这么一挑拨,她的红眼病又发作了,她就是见不得这些比她过得好的人。
“哎,俗语都说人比人气死人,老嫂子,我们都老了,还是要保重身体,不要动气了。”
阎埠贵见自己的话起了成效,安抚了贾张氏两句,就赶紧的离开了中院。
可这贾张氏那里还坐得住啊,鞋底也不做了,一整天都在盘算着这件事。
陆建业今天正常下班,跟阎解成打赌的事,他没有着急,那都是板钉钉的事,跑不了。
但这娶媳妇是需要钱的,陆建业得先想法子弄一笔合理的收入才行,虽然他的空间里有很多的吃食。
而且陆建业这新官任,还不得去威风威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