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坐在包厢里看着楼下的乔暮打了个喷嚏。
“阿嚏——”
“感冒了?”
唐晓梦关切地问道。
“不知道哎,我这个人一向很笨,按道理不会感冒才对。”
乔暮揉了揉鼻子。
“可能有人想你了。”
唐晓梦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过了一会儿,包间的门被推开,苏红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快要上钩了。”
他经过两天的钓鱼,成功吸引了那位富二代的注意力,现在就等最后的收网了。
“他现在已经相信我能为他赚取很多钱,就等着明天了。”
苏红的计划很简单,要骗就骗个大的。
这位赵泽之是掌管故城米面粮油粮行老板的儿子,家里非常有钱,但他的父亲却并不让他早早接触家里的生意,而是想让赵泽之好好读书。
大概是因为这位父亲没读过书,所以把美好的愿望寄托在了儿子身上。
但赵泽之并不是块学习的料,夜晚经常流连赌场,画舫。
这样的人就是最好下手的,没有经过生意场的磨炼,又自认为能力很强,心比天高,而且又觉得家里有钱可以兜底,根本不清楚社会的险恶。
苏红还报的是乔暮的名字,这样就算有什么问题,也找不到自己的身上,冤有头债有主,都找乔暮去。
“明天你准备做什么?”
一旁,正在写东西的雾山问道。
“什么也不做。”
苏红果断地答道。
“啥?”
乔暮好奇。
不过苏红没有解释太多。
第二天,他们并没有来鹤鸣茶楼,而是在城里转悠,打听情报,得知黑斧帮至少拿了十张邀请函,反抗军的一些高官也暗暗在背后发力。
赵泽之倒是照常来了赌场,可他并未看到苏红的身影。
这一晚,赵泽之心不在焉,甚至没有去赌两把,周围的跟班都觉得奇怪,又没人敢问。
第三天傍晚。
赵泽之正在家里和父母吃饭。
父亲一向严肃,不苟言笑,母亲倒是一直在问这问那,关心赵泽之的学习。
赵泽之被问得不耐烦了,放下筷子就走人。
这种就是典型的父母有钱但并不知道怎么关心孩子的家庭了。
赵泽之的母亲一边念叨着“孩子很聪明,他只是不想学”一边让第九任教书先生留下来,父亲则一句话不说,唯一出声就是让赵泽之跪下挨打。
赵泽之本来因为昨天苏红的爽约而感到有些不悦,但转念一想,说不定昨天苏红有其他的事情没来,而且要是有人天天来赌场还天天赢钱,那赌场多多少少就会出手了。
想到这里,他决定再去赌场碰碰运气,因为是临时决定,所以他也没通知那些跟班,独自一人。
没想到这一次,他刚走进鹤鸣茶楼,就看到了正在吃东西的苏红。
苏红一边吃着那些山珍海味,一边喝着酒,丝毫不在意外界发生了什么。
赵泽之立刻走了过去,走到半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表现得这么激动,便又放慢了步伐,随手从旁边拿了一杯红酒,状若不在意般来到苏红的桌旁。
可是苏红并不在意,继续吃着盘里的食物。
赵泽之有些尴尬,喝了一口酒,手放在杯口,犹豫片刻。
“真巧。”
他以偶遇的姿态打招呼。
“你来了。”
苏红已经吃得差不多,他用餐巾擦拭嘴角,看了眼赵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