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立刻摸了摸江天衣的脑袋说:“我就喜欢宝宝。时间差不多了,今天该办的事情也办完了,我们回雾都吧?”
江天衣看了一下手表说:“咱们都到了大不烈颠还这么安静实在有点诡异。看来萨维纳家族的人跟学派没有太多的牵扯,你那些大学同学都能联系一下了。”
徐斌将篙撑起靠岸,一边用力一边说:“你的决策力比楚曼和罗新雯要好,我也很赞同你的想法。而且我还是挺佩服你今天对我的两个妹妹使用零和博弈的法子的,我很久都没有看博弈论的内容了,你这提醒我,该温习一下。”
江天衣表示:“你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吗?阿斯伯格综合症患者?”
徐斌扔下蒿,捡起船上的包裹扶起江天衣说:“我这毛病还没到治不了的程度,我只是12-15岁期间有点严重,我最缺乏的是与其他人分享快乐喜好或成功的欲望,但是重拾自信和初心之后我就忘了很多不重要的细节了,我达不到无差别级的记忆。”
徐斌牵着江天衣的手往回城的路上走,江天衣表示:“可是即使你的记忆已经很吓人了………比如,用脑子就能记住我的排卵期………”
徐斌贼兮兮的笑起来说:“那是因为我想记得,最可怕的是想忘的忘不了,不过我现在已经能办到了。我知道你平时穿36码的鞋子。”
江天衣嗯嗯了一下表示很满意。
然后徐斌就继续说:“我还记得你第一次的时候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
江天衣诶了一大声,她很想抓着徐斌的胳膊拧一下,因为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下限了,但是她还是真的留着那条内裤来着,因为对她来讲意义非凡,“接着后来两天会陆续有点出血,我都想把那条小内内扔掉了,因为洗不出来会有细菌,我还真是记得那是什么颜色的,你说啊?我看你的下限在哪里!”
徐斌看着她不紧不慢的样子,好像现在调戏他的夫人,她的抵抗力已经好多了,但是她还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来那种被猫抓了一样的表情,特别可爱,这是他最喜闻乐见的:“哦,紫粉色的蕾丝内裤,对吧~~呵呵,这么有纪念意义,不如卖给我吧,我高价回收~~”
江天衣脸红了,腾的一下扭过头别过脸去对着一边的空气说:“你恶不恶心!你怎么脸皮这么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