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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到了,又到了放鞭炮吃饺子的时候了,当然,还少不了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春晚。
作者刚刚在网上看到一段没节操又有点恶搞的吐槽段子:
“咏哥顶着一张马脸主持了那么多届春晚,唯独与马年春晚无缘,真是有够杯具的。。。。。。”
听完了儿子的话,并河易家大喜过望,“太好了,光秀公并没有忘记我啊。。。。。。传令!传令!吹响法螺!出兵!在打倒波多野之前,我决不后退!”
此时的他,已经抛去了心中所有的杂念,斗志昂扬。
并河易家所在的联军右翼,与明智军左翼的岛清兴左近还有三宅弥平次相隔不到一里之遥,在他开始进攻波多野秀治的同时,也收到了明智光秀的命令,他们也吹响了前进的号角。
并河易家部,距离波多野的本阵,相隔的也仅有一百多丈,原本所做的就是护卫本阵的工作,所以波多野军在看到并河军朝他们冲击而来的时候,还茫然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在被攻击之后,他们的混乱可想而知,突然之间,战友变成了敌人,将武器对准了自己。
此时的本阵中,大部分人马都已经被派到了前线上去,仅有波多野秀治最后的六百精锐将兵。
此时,神情凝重,坐在军凳上的波多野秀治,正在幕府之内,与最信任的几员武将商量着战事。
赤井军的局部失利送他们都轻松不起来。
“怎么了?!”
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回禀大将!并河部倒戈了!”
“纳尼?!”
当向来被自己所信任的并河易家突然向自己的大本营发起攻击之后,波多野秀治震惊之余,勃然大怒。
“混帐东西!”波多野秀治痛骂道:“我平日里对这个家伙不薄,到头来,这家伙竟然还是投向了明智光秀!”
“主公,眼下如何是好?”手下将领们急了,“如今并河军离我军本阵已不到两百丈,请主公您速下决断!”
“两百丈?”到底是久经沙场的名将,波多野秀治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说说,并河那条狗的具体位置?”
他的语气阴森森的,让大家在心底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回禀大将!并河军正处于我军南侧右翼,他们以步兵足轻与轻骑兵武士为主,正向我部进攻而来。”回答他的话的人是他的弟弟波多野秀尚,自从波多野秀尚元服以来,就一直寸步不离,随侍左右的跟随在兄长的身边,充当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哦,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听到了弟弟的话,一脸阴鸷的波多野秀治咬牙切齿道,“传令本阵中的所有将士,不砍下并河易家那条无耻的贱狗的脑袋,我波多野秀治誓不为人!集中所有兵力,直指并河部!”
不同于平时的气定神闲,如今的波多野秀治,更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公牛,他狂暴的敲击着,摆放着地图的茶几低案。
事到如今,坐在一边的诸位将领,才猛然领悟到,他真正憎恨的,其实并不是并河易家,也不是对面的明智军,而是充斥于世间的无知愚昧和不讲信义的卑劣行径。
且不说以前,光是在此战之中,他便是将并河易家布置在靠近本阵的位置,这不正是代表了一种极高的信任吗?
可并河易家却是如此的厚颜无耻,硬生生的倒向了敌人,自己的信任,反倒变成了“倒持太阿”的愚蠢举动。?
波多野秀治迅速套上一件小袖绢衣,披上绘黑色群蝶的直垂,戴朱红护膝和面甲,用浅黄绸布包住脸,在弟弟与家臣们的帮助下,骑上了一匹白色的战马。
“诸位!请随我出阵!”
尽管并河军的攻击异常猛烈,但本真的波多野军却始终没有进行太强力的反击。
不仅仅是因为本阵的战斗兵员人数不够,更因为。
又有人反叛了!
波多野秀治亲自披挂上阵,一路拼杀,手下将官们看到大将如此拼命,都焕发出了高昂的斗志。
“秀尚!”波多野秀治的军略虽然很不错,但他的兵法武艺却并不在行,在杀死了几个敌人之后,他便开始气喘吁吁了。
“田中,河北他们怎么还不来支援!”
“主公!他们从并河部叛变开始,就停止了接受本阵的指令,”波多野秀尚脸色很难看道:“主公,恐怕连他们也。。。。。。”
“闭嘴!这群墙头草!等我收拾了并河,下面就是他们了!”
波多野秀治话音未落,忽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呐喊声。
东南方,岩具城主酒井孙左卫门虎时的部队,在高声呐喊,而同时,他身边其他部队也一齐呐喊着,似乎对谁要发起了攻势。
波多野秀治惊道:“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我还没有下达命令呢?”
“主公!您还看不出来吗?他们也反了!”
“可恶?!”
波多野秀治快要疯掉了,这么多的丹波人,怎么不站在他这里,却跑去勾结外来的明智。
事实上,战争开始前,这群“老油条”土豪之间,就没有多少人愿意站到着这边,大家都看得清楚形势,波多野与赤井很难会在这场战争中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