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风歌清去了二皇子府之后,风陶陶就独自一人跟着叶蓁蓁学习礼仪,说也奇怪,那叶蓁蓁似乎是看穿了风陶陶志不在选秀,便不再要求风陶陶严格地去学习那些繁文缛节。相反,她给风陶陶讲了很多自己这些年游历经历的趣事,着实勾起了风陶陶想要去外面看看的心。
风府的小一辈现在只有风陶陶一个人在家,家里着实有些寂寞,连记恨的人都没有了,一日午后,风陶陶正从蒹葭苑上完课赶回玉笙居的路上,王伯前来禀报说是门口有个和尚找自己。
风陶陶在心里犯嘀咕,有个和尚找自己,自己又不是小尼姑,和尚找自己干嘛。
直到快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和自己曾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不是还有一个和尚叫作一行大师吗?
果真,来到门口处,只见穿着一身袈裟的一行大师站在风府的门口等着自己。
“一行大师,”风陶陶试探地喊着,生怕生性冷淡的一行大师不理会自己。
“风姑娘,别来无恙,”哪知这秃驴竟然转性了,竟然温和地和自己说着话。
有点接受不了现在一行大师态度的风陶陶一时之间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把一行大师往风府内请。
韩馨子和风雷都出去办事了,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风陶陶的父母二人似乎是很忙碌,家里经常只有自己一人。
“我父母不在,一行大师不用拘束,”风陶陶见来到前厅,一行大师并不入座,而是对着前厅门口的一个花瓶发呆。
“这花瓶有问题,”一行大师没有回答风陶陶的话,而是指着前厅小方桌上的一个花瓶对着风陶陶说道。
只见这花瓶不同于普通的花瓶样式,不是那种常见的青花瓷,而是通体呈藕粉色,瓶身上有淡淡的红色纹路,仔细一看,那纹路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地在动着。
这花瓶自打风陶陶记事起就一直都放在这里,从来没想过要去注意它,今日一仔细看,竟被吓着了。
“大师,这花瓶好似活着一般,”风陶陶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不安的想法,如果这花瓶真的像活着一般,那这些年,它是靠什么活着?
“你说的没错,它是活着的,”一行大师又看了一眼那花瓶,很是确定自己的想法,这花瓶的确是活着的。
“那这些年,它靠什么活着?”和一行大师他们的南诏之行让风陶陶见识到了很多东西,也渐渐相信这世上的确有些东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这屋子平日里谁待的时间最久?”一行大师没有直接回答风陶陶的问题,而是问了风陶陶一个问题。
“平日里待得最久的当然是我的娘亲,她经常待在这里处理事务,”风陶陶很是不解,为何一行大师要问这样一个问题,可是,直觉告诉她这是一定和自己的娘亲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