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六

真的有好多人都在问我你在日本待了那么长时间，你什么时候才能回一次国呢？我真的清楚的想了想我好像最近一次回国，好像是在二零一八年的十月份吧。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吧。那个时候正是很多人去香港旅游或者是很多人去日本旅游，我可能就是那个逆风前行的我，并不是旅游，我登陆香港的时候，我拿的是我的那本香港绿色的护照。我是一种我是居住者的身份，我回到了我的国家，我回到了我的家。但是我发现我回到家之后我的家并不像加了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的家，那还算家吗？突然发现我和我的这个家并没有什么感情，好像最大的感情，就是我当年还爱着住在我楼上的那个小女孩儿吧。我会香港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像其他人那样就去玩，就去聚会。我的第一件事是。去剪个头发。发现剪头发竟然是那么的贵，以前的价格是挺便宜的，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现在的价格竟然变成三百块钱才能剪一次头发。那你们这些剪头发的人还不如像。老奎写的那个剧本那样。爆疯宙雨里边的那个不可以啊，去抢银行算啦，去打劫金铺算了。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做这些行当的？为什么要把剪头发的价格变成三百？这是我很不理解的事情，三百块钱我能吃十天的，三十块钱的午餐。是的，我真的去了油麻地去吃了那个三十块钱一份的午餐，三个菜随便挑，有鱼有肉有菜，随便选随便挑，三菜一汤也好，四菜一汤也好，总比那剪一个头发三百块钱好。算了，算啦。其实他们应该是习惯了那种拼命赚钱的生活吧。如果说剪一个头发赚不了钱，那他们还为什么要继续剪头发？可能我们这边的物价就像日本，就像英国那样剪头发都很贵。其实香港剪头发已经很便宜啦，在日本我们都不敢剪头发，有的时候我头发长了，我会让坂上医生给我单独的剪一剪。我总觉得坂上医生并不像是中国某高度知名的大学那样毕业的。我总感觉摆上医生好像是在中国某个高度知名的职业技术学院毕业的，北方的一个职业技术学院。可能这些话好像只能用于开玩笑吧。如果说真的要跟他们说的这些的话，他们应该会生气的吧。那老奎，老奎那就是一个文人，我不管他是从什么学校毕业的，那他就和我一样是个文人。总感觉老亏，应该像一个艺术生那样文质彬彬，气宇不凡，什么都会似的，老奎真就是什么都会。老奎会摄影，有的时候我要出去拍一些风景，拍一些人物什么的，老婆就会说你这个光应该这样打你，那个光应该那样打你。这个角度应该这样拍才是最好的，你再补一个光吧。哎嘿嘿，你应该把这个镜头拉到广一些。我总感觉老婆也不去当一个电影导演，老奎不去拍一部自己的片子，而是对老奎自己这辈子最大的人生侮辱吧。我还真的不要脸的问。可能那天我很高兴我喝了一杯酒，我才那样问的吧。“老奎，为什么你不去自己拍一部电影啊？”不知道为什么，老奎用了她一种语重心长的方式来回答我这个问题。“为什么要自己拍一部电影？上大学那几年自己做的话剧感觉做话剧已经够累了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要把画具搬到屏幕上的话。我也会觉得很累吧。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把仙城山下拍成电影的话，那样会不会有人看？如果说有一天我真的把摩登天堂拍出来的话。大家会不会说那就是一个纯粹的商业片。但是我想把那一部电影做成文艺片。做成歌舞片。虽然说到最后到结尾所有人都死了。但是有一天我还是希望我把那一部电影给做出来，做成一个我想要的样子。能活到那个时候能把我自己写的话剧，真正的改成电影。如果说真的有一天的话，我希望我先把万国天使这个电影给做出来。什么是天使，什么又是魔鬼？我们真的无法下定结论。但是我还是想把，最后那个特别版的，监生狱活做成一个让我比较欣赏短片。我并不是说我要去得什么奖，而是说我有的时候想做的东西是我心里一直想做的吧。”有好多人都说老婆是一个固执，老奎是一个倔强的人，我们也看出来了，老奎的那样固执，老奎那样坚强，如果有一天老奎真的把这四个东西搬上了荧幕，就算这个东西也要花一千块钱看，我也要看这个东西。因为那是老奎最好的宝贵的一生。欢乐今宵，虚无缥缈。如果有一天，如果有一天真的就是那样的快乐。我希望我的人生会定格在那一天，那最快乐的一天我们都在一起。都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大的期盼。我只希望。在我身边的每个人。都是那样的快乐自如，潇洒。如果真的有一天到来了，我可能真的是问心无愧吧。

回到香港的那几天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有的时候我会自己在家看一本书或者看一会儿电视。那个时候，亚洲电视已经停播了。有的时候我们真的很痛苦，亚视的停播，还有某位明星的离开可能这是我们人生最悲惨的两件事情吧。如果有一天真的可以重来的话，我希望亚洲电视还是亚洲电视。某些长寿节目也消失了。就比方说老奎最喜欢看的欢乐今宵。和欢乐今宵这辈子还欠我们一个最终篇吧。我们一直在等。我们不希望他突然就那样消失了。有的时候我会经常去楼上去看看。那位已经移民加拿大的，但是爷爷奶奶还留在香港的那个女孩儿的家。但是我不敢正面的看着他那已经。满是灰尘的钢琴。有的时候我会用干布轻轻擦一擦。有的时候我还会弹上几个琴键的。有人说那是我们的回忆吧。回忆就很美好，但是有些时候我真想把这些回忆冲淡。我不想把那些美好的回忆记住在我这一辈子里。因为有些时候我真的不想去想那当年如果说我也是那样的话，我会变成什么样。如果我也去加拿大移民的话。我现在又会是什么样？我不想是老奎写的爆哥那样，做一辈子劫匪抢劫但是不杀人。其实爆哥有些事情已经做的很好了，可能就是爆哥带着一些仇恨吧。爆哥在回归前已经弄好了加拿大的身份。但是就在前一次打劫的时候，爆哥的一个手下将一个女店员杀死了。爆哥成通缉犯。被警察通缉啦。爆哥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回归那天晚上其实爆哥应该坐着去加拿大的飞机离开了，但是，爆哥去没走成。有些人是他想走，但是他没走成，但是我就不一样。我好像根本就不想离开吧。我没有那个感觉说去了另一个地方，就感觉另一个地方好。我习惯性的吃着我喜欢的中餐。我习惯性的喝着我自己最喜欢的茶。我习惯性的将我在整个香港淘到最好的红茶带回日本给老奎给老奎冲上一杯，让老奎来慢慢享受他那中年的退休生活。我不想说有一天我的人生会因为一次移民而变动。不想去其他的社会做低人一等的居民。我可能就出生在这里吧。虽然说家已经不像家了。但是，我还爱着这片土地。而且我爱的是那样的深沉。如果说再给我选择一次机会的话，我还会留在这里坚守我自己最后的家园。欢乐今宵，虚无缥缈。可能那欢乐的时光早已经褪去了吧。我们已经都老了。老奎也老了。没有人可以留住那欢乐今宵，也没有人能留住那。一个一个逝去的灵魂。二零一八年马上就要过去了，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二零一八年我们错过了什么。我们又经历了什么？可能二零一八年我们错过了很多美好的时光，但是我们二零一八年我们历了很多，我们并不想经历的那些事情。

一壶茶，一杯酒。一个是老奎的人生，一个是我的人生。如果有一天真的怨恨从心头起来啦。我可能真的会去打那个人。我可能会用我自己的方法去处理一切一切的事情。有人说你应该尊敬你的老师。你觉得老师应该是教书育人还是打骂学生？如果说你觉得老师应该是打骂学生的话，那可能真的是我错了。从古至今，老师可能就为着自己的职业而活着吧，传道受业解惑。传道受业解惑。到底什么是传道授业解惑，没有一个老师能说明白。在我看来，传道受业解惑，可能就是告诉你，然后教会你，然后在最后的告诉你，你应该在这个社会上去做些什么，去做些好事，还是做些坏事。可能像我们这些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是有钱的人吧。但是我们可以去做善事啊。做善事的时候我们才会发现可能我们真的是有钱人。我记不清我那天喝了多少杯，我也记不清你那天跟我说了多少话。可能我的耳朵一直就不好吧。老奎说的什么？我有些时候真的会忘记。我脑子也不好吧，可能有些时候我真的记不清谁，到底是谁了。可能我才是那个最容易得老年痴呆的人吧。老奎永远不会得那种病，因为老奎每天的脑子都是活动的。和佳佳约会的时候我会很开心。因为那个时候我需要埋藏起来，我自己心中所有的痛苦和那时候受过的委屈。没有那个老师没有那个已经移民加拿大的女生，可当这是我。这一辈子最好的结果吧。结果又是什么结局又是什么？没有开花，哪里来的结果。没有开头哪里来的结局。可能有些时候我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冲动的事情。但是有些时候我会知道我应该克制我的冲动。拳头永远不是说话的最好方式。如果说有一天真的生活把我打压住了。我会对着你说，我已经瞧不起你了生活。我已经有我自己的生活了。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把你打趴下。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趴下？但是我打你了，你就要认，因为有的时候我恨你。人生到底是什么？其实活到中年的老奎也说不清楚，人生到底是什么？老奎在催眠的时候说看透了人生，看透了生死。那为什么老婆还在沈老师的葬礼上哭的是那样的悲惨。难道说是老奎爱沈老师爱的是那样的猛烈吗？我们并不知道老奎和沈老师他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我从老奎的嘴里面知道沈老师当年进过的监狱。但是，沈老师并没有从那个失乐园里边走出来的时候满嘴脏话。可能是沈老师知道这是他这一生必须要经历的路吧。我们这一生要经历的路是什么？其实我们自己也不清楚。有的时候你看某个人是那样的凄惨，但是你从背后发现他并不是那样的孤单。可能他还没有你孤单，可能你才是那个最孤单的人吧。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说人生，但是我觉得人生下来就是那种孤单的人。每个人都是孤单的个体，每个人都是在这社会上有用的人。“我们不能抛弃某个人，因为每个人都有价值。如果说有一天你被这个社会孤立了，你不要害怕，因为有一天这个社会再回来找你。重新把你捡起来，因为他觉得你是有用的人。无论是做小买卖也好，还是你已经成为了一个大商人。你都不要放弃你自己的人生。不一定大商人就一定有钱，做小买卖的一定就是个穷鬼。如果说金融风暴真的到来了，你们要看看谁高兴，谁又悲哀。我们不能说金钱就是什么金钱就代表着自己很厉害吗？我们也不能说命运一直在捉弄着我们。如果说有一天命运真的是在捉弄的我们的话，请你拿着棍棒把他赶走。”可能这是沈老师，唯一的录音吧。石老师经常在公司里面给大家讲价值观，讲金钱观，讲人生观。有的时候不要把金钱看的太重。如果说你把金钱看的太重的话，你会很累的。所以说老奎不想累那一辈子。所以老奎把经济金钱看的很低很低。但是，高盛军高胜军做不到哪一点吧，因为我们都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