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一个皇子,长得好看就算了,还要这么的一个态度,这是要做什么?
沈越啧了一声,更是不爽了。
本想直接就到外间的矮榻将就一晚,却是见着门边有人在贴着门倾听,应该就是早上时候说是要来记录的宫人。
沈越哼笑,行啊,一个个都盯着,那她就是一定得上了。
反正这男人长相不差,也不亏。
她走过去,故意提高音量道:“本王今晚就要尝尝,这启国的皇子,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红色的纱幔被放下来,将外面的一切都隔绝。
应当是看不到了吧?
沈越叹了口气,举起的手又放下了,在床边上坐下,距离这位美人远远的。
想了想,将靴子脱了丢出去,紧接着就脱外衣、中衣……脱一件就丢一件,最后她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
两人就这么坐着,两相沉默。
等到外面做记录的人离开,沈越整个人就垮了似的,直接就倒在那床上。
这一天可将她给累坏了。
好一会,沈越像是想起了什么,坐了起来。
“虽说我是个断袖,你这模样虽然不错,但我并不喜欢,所以放心好了,我不会碰你的。”
等了会,沈越也没等到回应。
忽然,她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从进来到现在,她的新娘子就没有眨过眼??
该不会是宁死不屈,自杀了?!
“你……还有气吗?”沈越有点慌了,她、她该不会是差点跟一个断了气的洞房……
眼看沈越颤抖的手慢慢伸过去,那纤长如鸦羽般的睫毛才动了动,嗓音低哑:“别碰我。”
还活着。
沈越拍拍胸膛,差点没被自己的脑补给吓死。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谢言?”
美人没再说话,闭上了眼,满是疲倦,似乎刚才说的那一句话就消耗了所有的力气。
沈越想起,这位启国二皇子是个病秧子,娇贵得很,动不动就生病。
今日都劳累这么久了,想来是有些受不了。
看了会,沈越凑近了些,闻到了血腥味,蹙眉,“你受伤了?”
想来他也是不愿意的,估计有过反抗。
沈越就寻思着,这受伤了也不能就这么放着吧。
但在这新婚之夜就找大夫也有些不太妥……
索性,她摸出了一瓶金疮药,丢过去,“这个赏给你了,今晚本王累了,你就自便,别来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