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颐这回回宫倒是下定了决心是一定要跟初心斗到底一样,每每二人见面一番唇枪舌战是少不了的。
若说从前初心只能无助的被羞辱的话,那么经历这么多回之后也算是长点脑子了和落实后也知道控制自己的情绪。
也明白楚颐这样做无非是想在众人面前羞辱自己,只要自己反驳了哭了,被这些话气着了,那才叫真正的中了计。
所以无论对方说出多么难听,多么戳心窝子的话,她也就当做没听到一样面不改色。
每每听到拿那个死去的孩子来羞辱自己的时候,就是卧形的拳头,常常的指甲都要把自己的手掌心给抓烂了一样。
若说别的也就罢了,可偏偏这个孩子是自己心里最痛的地方又如何能够甘心被这样的羞辱呢?
若是拿别的羞辱也能当做没听到一样,可偏偏是拿这个孩子来羞辱。
“也不知道谁是宫里面第二个有福气的嫔妃,第一个有福气的便是曾经的贵妃,当初怀着孩子,那真的是无比的风光,只是因为想纹茉莉花香满公里,可全都是摆满了茉莉花这份恩宠当真是独一份的啊!本宫倒也是好奇谁会第二个这般的幸运呢?”
楚颐慢悠悠的端着茶水,说话时还瞥了一眼初心。
瞧着她还是面不改色的样子,便也知道人终究是会成长的。
即使曾经的初心蠢蠢如猪,可现在经历了自己这么多回的羞辱,终究也是慢慢的成长起来了。
最起码知道听到这些话也要面不改色,若是真的当场作出反应的话,那才叫笑话
都经历过这么多回的羞辱了,还有什么认不清的呢?现在楚颐一回宫肯定是要拿自己开刀的。
毕竟楚颐从来都是这样的人啊,高高在上肆意的羞辱她人。
“原来王后也知道这是我的福气,我还以为王后只觉得是我仗着有孕故意娇纵任性,其实我并不是这样的人。陛下心理同样也清楚,要不然怎么会纵容我的爱好呢?当时就是喜欢的茉莉花香,所以陛下便让人在满宫里摆满了茉莉花。我倒也是希望各位姐妹同样的都能有这些福气。”
初心镇定地摸了摸耳边的头发,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的,所有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其实现在后宫里的气氛当真是变得有些诡异,王后从前倒也没这般的嚣张的,可现在这一回从楚国回来之后,简直是比从前还要更加的嚣张,甚至还要更加的羞辱贵妃。
而贵妃一开始倒是回宫之后气得又哭又闹,现在倒也算是。安静了许多,甚至在王后面前倒是也敢说些话来反驳回去了。
不过没关系,她们就当做看戏就好了,反正这是王后和贵妃之间的争斗,和她们这些普通妃子有什么关系呢?
“”贵妃娘娘这话是不是说的也太过大言不惭了,即使有福气又怎么样呢?那也得看有没有本事。这种福气给留住,要是没有本事留住,即使福气来了,也只能从手上溜走啊!”
雅妃现在可是彻底的抱上了楚颐的大腿。只要有这种场合,她必定是跟着附和的那一个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就像刀子一样扎人心窝子,专门拿着初心最痛苦的事情来说。
“雅妃妹妹这话说的当真是好生可笑,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福气是在你身上,你一个连福气都未曾拥有过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些酸溜溜的话呢?若是嫉妒的话便去求了王后,让王后早日安排你在陛下身边伺候,要不然也不用总是跟在王后身边转了,你说对吗?”
初心笑着眨着眼睛,想尽力忍住心里面那种痛的要命的感觉,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真的是觉得一个比一个的刺眼。
这些人怎么就这么的恨她呢?恨她独得陛下的宠爱,恨她的有了陛下的第一个孩子。即使孩子已经被害死了,生来就是个死胎,连一句哭声都没有。
可是她们仍然还是不放过自己,仍然还要拿这件事情来戳她的心窝子。真的是好恨啊。
雅妃眼神闺蜜似乎是真的被说中了一样,有些尴尬便也值得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不再说话。
是啊,最近她只得讨好王后,都没有多少机会去陛下身边伺候,但凡接近陛下,说不定王后心里面怕是有了不好。
所以这也就是最尴尬的地方,后宫的主子,讨好了一个,便也不能讨好另一个必然是有得有失也没有办法。
楚颐依旧是当做没听到一样,其实无论是初心也好,甚至是雅妃也好,在她看来可都没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后宫里的这些女人吗?
只不过是雅妃会讨好自己,也不介意多给她几份好脸色罢了。
若是真正说起来的话,也希望雅妃能够消失,也幸亏雅妃自己失去这些天总围绕在自己身边,若是还敢大着胆子去伺候萧止的话,那么也不介意给她几分颜色瞧瞧。
这一回宋人可都知道王后和贵妃两个人又是一个丑的,不可开交,若说从前是贵妃单方面被欺负的话,那么现在倒是有来有回,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就看她们日后能闹到什么地步。
所有人请王安退下之后,雅妃照就是留了下来,只是啊她一留下来冰又跪在地上,而楚颐似乎也是习惯了她这副作派,这下子也不说让她起来之类的话,只是让她在地上跪着。
既然喜欢跪,那就跪着吧。
“还请王后恕罪。今日贵妃说的话,实在是胡言乱语,并不是我心中所想。”
雅妃深吸一口气,赶紧出言解释现在她和王后的关系当真是变得有些复杂,若是说从前还能够好好说话的话,那么此刻自己只能动不动就这样卑微的请罪,还真是觉得有些委屈。
“要不怎么说我就喜欢你呢,因为你真的是个很聪明的人,知道自己做错了,就要想法子补救。若是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不表明你的态度的话,我又怎么知道该要怎么去帮你呢?”
楚颐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坐着,低着头看着雅妃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