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一声柔媚的低吟。
“重了?”
沈师傅动作一顿,紧张问道。
“不,刚刚好!”
玉人眯着眼儿,慵懒地喃喃,对沈师傅的按摩手艺给予了肯定。
她并拢着一双大白腿,趴在床上,身下垫着一床粉被子,再将一双藕臂叠起,枕着脸颊,一头乌黑莹润的秀发,如墨水一般晕开。
旁边是褪下的紫色纱衣。
光洁无瑕的美背,在昏暗中隐隐发光,两根纤细的小绳,从中间交叉而过,勉强撑住了那块紫色的抹胸。
基本就只是一块布,勉强遮一遮而已,跟现代的罩子完全是不一样的东西,也不像肚兜,是两种不同款式的内衣。
解起来也简单,轻轻一拉即可,这让单手解扣的功夫在这个时代毫无用处。
往下一瞥,能看到胸衣被撑得满胀的曲线,桃臀下,一双大白腿像筷子一样,笔直,匀称,不留一丝的缝隙。
好好的,怎么变成我按了?
收回目光,沈玉压住心神,继续在她肩膀上揉捏起来。
这也正常,不都这样的么,都是技师先给你按,等熟了,就轮到你给技师按了,解锁更多的福利。
“小沈大人,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
她舒服地享受了一会,再次点赞。
“还行!”
沈玉谦逊道。
按了一会肩膀,他手顺着肩胛骨,往下掠去,再沿着那条浅浅的脊柱线,一路往下,解锁更大的区域。
“嗯!”
她完全闭上了眼,樱桃小口微启,发出慵懒的低吟。
外面,雨声淅淅沥沥,轻轻拍打窗户,屋内,烛光昏沉,幽香沁人,显得格外宁静,舒适,让人禁不住泛起困意。
她打了个哈欠,睁开迷蒙的美眸,懒洋洋地望来,“玉郎,你倦了吗?要不,今晚睡这儿吧?”
这一声玉郎,听得沈玉一怔,恍惚间,想起了梦中那个声音。
“不了,等会还得回衙门。”
收摄心神,沈玉摇了摇头。
本来是压力太大了,想来放松放松,结果很不巧,要真睡这儿,他都不知道今晚怎么才能睡着,难道硬挺着么!
再说了,孟捕头他们都还在衙门忙呢!
“就是你说的那个案子吗?”
“嗯!”
沈玉点头,双手掐着那小腰,轻轻摩挲。
她腰很细,盈盈一握,只是看起来身段稍微有一点点丰腴而已,没有那么清瘦,明显是没生养过的。
“你们辛苦了啊!”她桃眸半阖,慵懒地道,“记得,不要太累,身体要紧。”
“我身体好着呢!”
沈玉笑道,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把,勾得她回眸,横来一眼,显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再嗔道:“谁叫你来的不是时候!昨晚上,你又自己走了!”
别提这茬了!
沈玉又懊悔了起来。
“好了,我该走了!”
又按了一会,见她昏昏欲睡了,沈玉停下,起身时,不忘在那臀上轻轻拍了一记,再给她盖好被子,收拾东西,吹灯下楼。
哐的一声响,自楼下传来。
床上,那双眼儿又睁开了,掀开被子,披着纱衣下去,打开窗户,就这么倚着,探出半张俏脸,望着雨幕中,那道撑伞的身影远去。
幽暗中,那张美艳的脸蛋上,泛起了一丝意味难明的笑容。
“我真傻!”
走出老远,沈玉想起昨晚的事,又是一阵懊悔。
再想着方才,昏沉闺房中,那曼妙雪白的玉体,还有那张美艳风流的俏脸,心绪又有些浮躁。
“真翘!”
忽地,他抬起手,回忆着方才的手感,心神微荡。
香姨的臀虽没那般肥硕,但一点也不逊色。
回到衙门,已经亥时过半了,差不多十点的样子。
“小沈大人!”
孟捕头他们都还在,在屋里翻看着一堆堆的案牍,翻了大半天了,也没找到什么线索,去年七月七日的记录不多,没有一件可疑的。
“刚才,县尉大人亲自送来了夜宵……”
孟捕头拿起一篮食盒,笑呵呵地迎上来,“大家都有,吃过了。”
沈玉接过,打开看了看,知道是大娘准备的,心头一暖。
“查不出来,没什么可疑的事情,倒是那个包府的管家,已经全招了,干过什么坏事,都记下来了,嘿!这包来庆,真不是个东西!”
说起那包来庆,孟捕头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