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个大项目。”吴越心里暗暗的想着，否则也不会部门的几个人这几天一直在忙，而且还是签了保密协议的，说明暗中也一定有强劲的对手。吴越转念一想，不知道3A科技是否有参与，但这种暗箱操作的标的，最大的可能是其他的公司根本没有提前获得消息。

“喝了热牛奶，还是早点睡吧，工作是做不完的。”吴越说完就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李睿望着吴越离开的背影怔怔地有点出神。在这样的夜晚，李睿的思维反而异常的清醒和活跃。

从遇到吴越的时候起，吴越一直是这么一个云淡风轻不急不躁的性子，仿佛什么事情也不用担心似的，永远表现得是那么得安稳平静，说他佛系还是神性？大学里的几年，毕业后也工作了这么久，吴越给人的感觉依然是那个安静纯真的少年般。

这更让李睿迷惑了。

杨记者一直调查不出吴越离开福利院之后的事情，李睿认识的吴越也是大学之后的吴越，那从福利院离开到大学之前的吴越到底在哪里在做些什么？不是被章家收养了吗，为何这么多年没有任何有关吴越的消息？到底吴越的身隐藏着什么秘密？还是章家有什么隐情？

最大的可能就是章家有什么不能示人的隐秘之事。

李睿甩了甩头压下心里的疑虑，一时也不会调查出什么的，既然章家想故意隐藏，那就很难让人查的出来。一想到此，李睿重又投入到眼前的资料。

一周后，岭南的办公室，季东城狠狠的把投标书砸在自己的腿，以示自己的强烈不满和无比的愤怒，结果太出乎意料了，本来以为是十拿九稳的。

岭南已经知道了投标的结果，冷静的看着季东城，待他发泄完，才开口问道，“具体经过是怎样的？”

“第一轮和第二轮都是我们有优势，谁知道第三轮报价出来，三域居然比我们只低了200。”季东城情绪也稳定下来了，开始和岭南汇报当时的情况。“报价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是一定有猫腻。”季东城不敢明确的说是有内奸，但肯定三域已经提前获悉了3A的底价，所以才会布局，在前两轮故意不露出自己的底牌，最后一轮才来个釜底抽薪。

岭南知道了结果的时候，就一直在心里排查参与的人了。法务营销科技部门还有秘书处，当时是封闭在京郊一处山庄的。除了几个主管有进出权限，其余人都是在投标开始后才解散的。到底是谁？底价是什么时候透漏出去的？是通过什么方式透漏出去的？

“你觉得是谁？”岭南开口问季东城。

季东城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知道岭南问的是可能泄露低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