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人呢,不会也是有求于我吧?
梁岳看向顾印月,“你就由着她们胡闹?”
“贤婿,这怎么话说的,丈母娘疼女婿,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文夫人又舀起了一瓢水,“你这可是锻体的关键时刻,别人看着,我不放心!”
丈母娘疼女婿,疼到亲自为他洗澡?
我这女婿是你想疼……呸,想认便认的?把我梁岳当什么了!
我信你个鬼!
“窗外单杆竹。”梁岳有意捉弄她。
果然,文夫人舀水的手,抖了一下。
“庭内四不像!”
文夫人还没说什么,楚婉儿突然插嘴。
梁岳颇为赞赏看了她一眼,嘿,不愧是当官的,有文化!
“丈母娘不象丈母娘,娘子不象娘子,小姨子不象小姨子,婢女不象婢女。顾府好家风啊!”
这话说得众人都有些脸红。
一群女人,就这么看着一个大男人泡澡,确实不像话,纷纷解释起来。
葫、剑二婢说道:“主子有恙,做奴婢的哪敢不在身边伺候着。”
这理由,没法反驳。
梁岳看向李六娘,你个老鸨子,不回秦楼挣你的肉钱,在这儿瞎凑什么热闹!
李六娘脸一红,“我……我也压制不住了!”
梁岳好奇地问道:“你也要破境?”
李六娘轻轻地摇了摇头,“姐姐一会儿再跟你说话。”
“梁岳,你是本官的人!被一群虎狼环伺,本官不放心,当然要看着点儿。再者,锻体的药方是本官祖传的,本官当然要关注一下使用效果。”楚婉儿自己先主动解释。
她这样说,顾惜月立时不依了,“什么叫你的人,他是我姐夫,我的……姐夫!”
顾怜月重重点头,“嗯,我的……姐夫!”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更衣了!”
求多看几眼,迟迟没能等到回应的顾惜月第一个站了起来,“切,好像谁想看似的,那么丑!”
那么丑?
说别的老子都认,说我丑可真压根儿就不沾边!
梁岳猛地醒悟,她该不会是说……
两手摸下腿间,松了一口长气,还好,还好,穿着贴身亵裤的。
很快,心又提了起来,不是成婚时穿的那条红色的了。
“你帮我换的?”梁岳问向顾印月。
她眼神躲闪,会说话的眼睛哪还敢再看过来。
梁岳的心放回了肚子里,看来,她这真是以娘子自居了。
“是老奴帮你换的!”
葫婢一脸淡定地开口,“换喜袍时,老奴都见过了,所以……”
梁岳搜索原身记忆,还真是!
喜服那么繁琐,又是外袍、中单、内衣的,就是在她亲身示范指导下,原身才没耽误了吉时。
嗐,亏了,亏大发了。
众女皆走,李六娘却踯躅着拖在了最后。
见屋内再无其他人,她红着脸上前,摊开手心,赫然是那根金莲心,“公子,这东西于你很关键吧?”
艹!
怎么把它忘记了!
他呼地站起来,伸手便要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