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还是熟悉的环境舒适些
时隔近四月,春去夏来,树早枝叶繁盛,路途千里,刘荨终于归家,依偎母亲怀中,刘荨只感到温暖,而杨氏终又见女儿,也觉心下终于放下来,将刘荨抱紧,只轻道“荨儿归来便好。”
团圆总是喜悦的,不过还得将跟随之众介绍与自家娘亲,然回头听去,只有小花木兰呆呆的看着刘荨母女,刘荨便有些纳闷的将小花木兰介绍与母亲,道“阿母,这女娃是我路上所遇,我唤她为花木兰,以后咱家就又有个妹妹了。”
小花木兰只睁大眼睛,靠近杨氏道,“姨娘好,木兰见礼了。”
杨氏眼睛里对小花木兰颇有恋爱之心,只蹲下来,认真看了看她,挺欢喜,只道“荨儿,木兰与你小时挺像,唉呀,多水灵的女娃。”
刘荨笑了笑,“阿娘,不若以后便认她做女儿?”
杨氏脸带宠意,摸摸小花木兰脸蛋,“木兰,可愿认我阿娘?”
小花木兰只觉杨氏亲切,与荨姐姐一般无二,便满心欢喜答应下来,“嗯,木兰愿意,阿娘。”
得听小花木兰答应,三人都颇为高兴,只杨氏将小花木兰揽到怀里,倒是将这女儿认下了,便和她聊了起来。
刘荨只郁闷自池塘往门口并不需多久时间,怎的縻铜一众还不来,只对杨氏说了还有人随她归来,只余下杨氏与小花木兰,自出大门去。
随即刘荨出将大门来,只见縻铜一众弟兄整齐列队,牵着马儿站做一排,只见刘荨来都不曾说话。
刘荨只郁闷是何故,只对众人道“怎的不进去?到这站着做甚?”
只縻铜站出来回道,“先生未曾吩咐吾等进入,吾等不敢。”
刘荨怎的感觉奇怪起来,只先前还与众人相处不错,而现下有番尊卑之感,只有些生气的道“縻大哥,这是何故?怎的如此生疏了。”
縻铜很认真的道,“先生居于蠡吾侯府中,而蠡吾侯先前乃是当今陛下封号,想必先生与当今陛下关系匪浅,先生之尊,某等兄弟当不可随意进出候府。”
杨氏与小花木兰说着些话,只得听门外有雄浑男声,只领着小花木兰出门来,只得见数十精壮男子战于门前空地,只觉他们气势不弱,只问刘荨道“荨儿,这些壮士是?”
刘荨听阿母问答,只道“路上遇之兄弟,本以为志同道合,看来有些牵强。”
縻铜听刘荨之语,心中有些难在,但也只上前礼貌回道“回夫人,某乃縻铜,身后乃是某之弟兄,只因对先生佩服,故而追随于她,某见礼了。”
随即身后数十兄弟也朗声道,“见过夫人。”
刘荨心下颇为气愤,只被自己之身份挨了那份随意之情份了?
刘荨只道,“縻大哥,你认我是何人?是兄弟姐妹一般,还是有其他?”
縻铜回,“某不知其他原因使天下间未有先生的公主名号,然即是当今陛下子女,某本为官军,当敬先生为公主之礼,故而尊卑有别,某不可当先生是兄妹。”
刘荨无语,只无奈,心中只道,我又无公主之尊,即使是桓帝之女,又如何?连汉子都要碍于此等颜面?
便上去一脚踢到縻铜腿上,再一手打到他头上,虽不重也不轻,嗔道“我拿你们当兄弟,你们告诉我尊卑有别,我尊你大爷,我刘荨,是,当今皇帝之女,但为何不是公主,我天生失明,皇室不喜,只与阿母相依为命,直到现下也只是平民,我以为与你们有些志向相等,你们服我是因为我武艺学识,而今却碍于这虚无之皇帝子女?与我摆尊卑有别,若真有尊卑之别,我还在这?直娘贼,若是这样给我滚回豹头川去,是兄弟便给我大大方方随我进去,我安排房间与你们住下,晚上随我置些好菜,我将你们介绍与我刘氏族人,若是还在这纠结尊卑有别,便自己回豹头川,荨抱歉耽误你们时日来这。”
随即便生气的牵着红狮子与阿娘小花木兰一道自进院里去。
只留縻铜一众在外面蒙比,縻铜汗滴落,只觉刘荨刚才是真生气了,只觉刚才有股怒气弥漫,与平日刘荨之温和根本不似一人。
只又听刘荨道她天生失明,粗狂性格才发现刘荨走路上总时不时将那手杖去探路,也没用多想,只平日都觉她与常人无异,只现下才发现她尽是盲人,她之学识武艺练成如此,该花费多少功夫?
一众人却是服她了,呃呃今日却因一尊卑有别为难于她,只摇头,世人皆希望自己身份高贵些,而先生即使没有被皇室认可身份,但那份高贵却还是存在在那,而她却对此嗤之以鼻,当真与别人不一样也,自己只道真的是以平日之事思考,竟然伤了先生的心,当真是有些愚笨了。
縻铜抓抓头,感知刘荨打他之力道尚在之感觉,在那有些尴尬,只听身后有一兄弟对縻铜道,“大哥,先生不是真的生咱气了吧,未曾想先生生气之感觉好生恐怖啊,那我们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