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道:“依我看,此事不难,只要赵兄弟加入我圣教,那教主的顾虑也就不存在了,赵兄弟助教主杀了东方不败,立下大功,必然成为圣教高层,到时候,名利,地位,富贵,统统唾手可得,岂不美哉。”
任我行道:“不错,赵兄弟如果肯加入圣教,必为我一大臂助,等你助我杀了东方不败,你便是我神教的左使,向兄弟为右使,你二人为我左膀右臂,你年纪这么轻,将来坐上教主之位,威压江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赵安皱着眉头,故作思考状,旋即舒展眉头,道:“只要任教主能重夺教主之位,我便加入日月神教。”
向问天也是哈哈一笑,道:“赵兄弟不必担心,东方不败任用小人,听信谗言,残害教中老兄弟,已经引起公愤,我和任教主已经联络了昔日旧部,获得了老兄弟的支持,其他人也大多愿意保持中立,我们只要混入黑木崖,杀了东方不败,其他皆不足虑。”
赵安心里翻了个白眼,暗道:“你们不愧是邪教的头号和二号人物,画起大饼来信口拈来,不过,哥我不在乎权势和地位,我只在乎能不能拿到葵花宝典,如果东方不败愿意交出葵花宝典,我也可以跟他合作。”
赵安当即站起身,抱拳,躬身道:“多谢教主和向大哥看重,属下拜见教主。”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兄弟不必多礼,来,我们喝酒。”
接着,任我行转过头,看着令狐冲和林平之,问道:“这两位兄弟都是武功高强的年轻俊杰,他们为何会在这里啊?”
赵安道:“回禀教主,他们是我的好朋友,都是我请来助拳的,正所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东方不败号称武功天下第一,必有其过人之处,我这两位朋友的武功,教主也是见过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到时候肯定能帮得上忙。”
任我行道:“两位兄弟的剑法都十分不错,不如你们也加入圣教,以二位兄弟的能耐,在圣教做个长老,岂不比你们现在要好得多。”
令狐冲道:“任老先生说笑了,令狐冲虽然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但是绝不会背叛师门,此来只是帮朋友一个忙。”
林平之道:“多谢任教主美意,我来是为了还他人情债的,无意加入贵教。”
见二人拒绝的如此干脆,任我行也不再说什么了,转而道:“向兄弟,你去把上官兄弟和贾老弟叫过来,我们商议一下,看看如何潜入黑木崖。”
上官云和贾布进来之后,自然是按照东方不败的那一套阿谀之词,参拜了任我行。
任我行道:“你二位对黑木崖最近的情况比较了解,你们来说说,咱们该当如何上崖才好?”
上官云和贾布齐声道:“教主胸有成竹,神机妙算,当世无人能及万一,教主座前,属下如何敢参末议?”
任我行一皱眉头,叹了一口气,知道从二人这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计谋。
只得和任盈盈向问天商议。
向问天道:“黑木崖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如若不用计谋,只怕连上山都难,别说找到东方不败了。”
任盈盈道:“黑木崖防卫紧密,咱们要混上黑木崖去,第一自须易容改装,别给人认了出来。可是更要紧的,却得学会一套黑木崖上的切口,否则你开口便错。”
任我行道:“甚么叫做黑木崖上的切口?”
盈盈道:“上官叔叔和贾叔叔说的甚么‘教主令旨英明,算无遗策’,甚么‘属下谨奉令旨,忠心为主,万死不辞’等等,便是近年来在黑木崖上流行的切口。
这一套都是杨莲亭那厮想出来奉承东方不败的。
他越听越喜欢,到得后来,只要有人不这么说,便是大逆不道的罪行,说得稍有不敬,立时便有杀身之祸。”
任我行道:“你见到东方不败之时,也说这些狗屁吗?”
盈盈道:“身在黑木崖上,不说又有甚么法子?女儿所以常在洛阳城中住,便是听不得这些叫人生气的言语。”
任我行道:“要想个合适的借口混上黑木崖,最好能在黑木崖上制造一些混乱,牵扯守卫的精力,从而放松警惕,免得我们被识破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