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南锣鼓巷少有的三代烈属,王主任还是认识杨蛰的,现在是正规场合,王主任只能用正规的称呼来称呼杨蛰。
“王主任,这首歌是我写的。”杨蛰轻轻一笑,心中暗想:“各位老师,对不起了,在下要当文抄公了。”
“什么时候写的?”王主任连忙问道。
“刚刚写的,说起来也得感谢许大茂同志和娄晓娥同志,刚刚许大茂同志和娄晓娥同志的一首《英雄赞歌》让我灵感迸发,一下子,我的灵感一下喷湧而出,不自觉地在脑海中谱下了这首歌,然后下意识地唱了出来。”杨蛰说道。
许大茂一听这话,感动的差一点哭出来,许大茂明白,自己发达了,仅凭杨蛰的这一句话,自己就发达了。
“对对,刚才杨蛰同志让我唱一首歌,我就唱了一首英雄赞歌,娥子,不,娄晓娥同志和我一起唱的。”许大茂还好,没忘了拉娄晓娥一把。
杨蛰这么做就是将许大茂推出来当靶子,以许大茂的德性,不在四合院里嘚瑟才怪,与许大茂不对眼的傻柱能够甘心才怪。到时,他们在前面打擂台,自己在后面当老六不爽吗?
“哦,原来是受许大茂同志的影响啊,杨蛰同志,能不能将这首歌写下来,我明天,不,我一会儿回去就上报。”王主任连忙说道。
杨蛰敏锐地感觉到王主任对娄晓娥的偏见,只字不提娄晓娥。确切地说不是对娄晓娥本人的偏见,而是对娄晓娥出身的偏见,娄晓娥也是黯然。
杨蛰顿时明白,聋老太太将傻柱和娄晓娥关在房内,娄晓娥为什么不反抗,反而任由傻柱肆意妄为。
因为娄晓娥不想死!
当时,娄晓娥已经和许大茂离婚,没有了许大茂的庇佑,当时别说是傻柱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对娄晓娥肆意妄为,因为当时的时代,娄晓娥的出身就决定了这一切,别说只是睡一觉了,就是当场活活打死娄晓娥,只要高喊一句口号,屁事都没有。
娄晓娥正是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指望傻柱良心发现根本不可能,娄晓娥为了求生,只能这样。
杨蛰深吸一口气,更加清楚也更加深刻地认清了这个时代的现实。
好在自己的身份没问题,这就相当于金身护体,再有这一首歌打底,那就相当于金钟罩、铁布衫再加金身护体。只要自己不作死,自己就不会死。
杨蛰当即带着王主任、许大茂、娄晓娥和三大爷阎埠贵回到家中,杨蛰写曲谱,让三大爷阎埠贵写字。
杨蛰这一手操作,让阎埠贵感激的无以复加,如果不是王主任在,看阎埠贵的架势,恨不得给杨蛰磕上几个。别人不明白其中的意义,阎埠贵太明白其中的意义了。
待阎埠贵写完,杨蛰作为创作者写下了自己的大名,并将王主任、许大茂、阎埠贵和娄晓娥列在上面,做为见证人。
王主任深深地看了杨蛰一眼,拿起笔要将娄晓娥的名字给划掉。
“年轻人好心是好事,但是,得看清现实。”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您大人大量!”杨蛰按住了王主任的手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你父亲和我家那口子是一个战壕里过命的战友,我不能看着你步入歧途。”王主任怒了。
“王主任您别急,不就是一个人名吗?杨兄弟,别跟王主任犟了,写娥子写我不一样吗?写了我的名字就没必要再写娥子的名字了。”许大茂见状,生怕这事吹了,连忙说道。
许大茂毕竟还是年轻,感觉不到什么,三大爷阎埠贵精于谋算,隐隐地感知到了什么,直接躲在角落里,尽最大可能地让人忽视自己。
“不同的时期看待同一件事情,结果不一样。时间是往前走的,风雨过后,必是彩虹。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杨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