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法阿艰难的回到了白马寺。
寺中人见一夜未归的法阿顶着一下巴的白须,赶紧迎将上去,“大师,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何变成这副模样啊?”
“没...事。你扶我一把。”法阿脸色很是痛苦。
走了一夜,这才返回白马寺,见到了寺中人,终于是可以舒一口气了。
不过。
法阿到是守信,并未向寺中人言明昨夜发生了何事。
可即便如此。
白马寺中,与他法阿同属一辈的僧人,听寺中人禀报后,询问未果之下,还是猜测着阿法昨夜定是受了什么难了,“几位师弟,法阿气海被毁,我料定法阿定是受了难了。你们都去查访查访,看看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高人出现在洛阳附近。”
“是,师兄。”几个僧人应下后离去。
发话之人,乃是法阿的师兄,法悟。
法悟从自己二师弟嘴中探查不到有用的消息,可却是容不得别人在白马寺的头上放肆,最终只得派出自己的师弟以及弟子们去查访。
此时。
来者居上客栈,李禺刚刚送走客栈掌柜,轻轻的摇了摇头,无奈道:“本想着尽快离开洛阳,可事先答应之事,却又不能食言,唉!!!”
“仙师,那掌柜的只是想要请上一尊道君木像侍奉,实在不行,仙师不如去买上一尊来送于他便可,何必劳烦仙师你亲自雕刻呢。”白狐觉得李禺有些太过小题大做了。
李禺侧目瞪了一眼过去,“放肆!道君木像何以能买,那得请。如你还想随本道修道,此言再乱语,小心本道赶你走!”
“妲己知错,妲己知错,还请仙师原谅。”白狐见李禺发大火,赶紧跪了下去。
李禺又瞪了白狐一眼,拿起刻刀,开始雕起道君木像来。
雕一尊道君木像,对于李禺来说并不难。
在太清观之时,李禺闲暇之时,基本都会在师长们的指导之下,雕刻道君木像。
不过,学这一门手艺,自是不可能先雕道君木像,基本都是从一些小东西雕刻起。
雕刻这门手艺,乃是太清观的基础。
说来,也是让弟子们在画符功力之上能更加的能把控一些。
太清观的弟子,只要正式受箓之后,师长们就会授弟子一把刻刀,以及一支符笔。
这是传承,也是太清观的传承。
一整日。
李禺都在仔细的雕刻着道君木像,哪怕伙计送进吃食来,也都不曾停过。
是夜。
一根上好的香樟木,在一日半夜之下,道君木像已成。
李禺收起刻刀,恭恭敬敬的把已雕刻完成的道君木像摆在桌上,行一道礼,“道君在上,弟子无尘侍奉。”
妲己依李禺的行为,跪在地上,行了一个跪拜之礼。
又一日清晨。
李禺出了客栈,再一次的去了王氏药铺,采买了不少的药材。
下午。
李禺收拾停当,捧着昨日雕刻好的道君木像来到正堂,“居士,这是贫道答应请来的道君木像,还请居士备上香案,准备请道君入神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