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点名的帝江愣了一下,回神后,他将手伸到了怀里那瓶药上。
他捏着药,半晌没有想好,到底拿不拿出来。
而原先看着慕思远的那一道道眼神也突然看向了他,久久没有挪动,好像是在催他,赶紧把药拿出来。
他又看了慕婉儿一眼,还是没有勇气拿出来。
他怕被慕婉儿嫌弃,更怕被慕婉儿拒绝。
正好这时,玉瑶又说起了风凉话。
“一个质子而已,又不是在他自己家,现在的他,身处囹圄,没钱没权,真不知能帮慕婉儿准备什么药?”
“且那药,能配得上慕婉儿的身份吗?”
玉瑶说完讥讽的笑了起来。
慕婉儿生气了,“玉瑶,你胡说什么呢?”
“我何时胡说了?”玉瑶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的说,“平时我在家里,我娘亲就是这样说楚国质子的,我可是一句都没有变的赘述出来了,大家说有问题吗?”
玉瑶像是刚才帝江问大家问题一样问大家。
可这个问题,太过敏感,私下议论两句可以。但是西厢房这么多人在呢,不适合谈起。
所以没有人敢回答。
玉瑶仗着自己是丞相的嫡孙女,嚣张的很。
她才不管那些避讳呢,她还在说:“而且,我母亲还说帝江没有前途,让我离他远一点呢。”
“哼,也就你慕婉儿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转的?”
玉瑶话里话外都有些瞧不起慕婉儿。
更瞧不起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