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帐之中,新文礼、尚师徒拱手行礼:
“末将拜见元帅。”
韩擒虎上前而去,将二人扶起来,说道:
“二位总兵可算是来了,如今南阳反贼士气正盛,难以匹敌啊!”
二将抵达,稍微给了韩擒虎一点底气。
新文礼不由得好奇问道:
“元帅,如今军中不是有宇文将军坐镇吗?那伍云召固然是一员悍将,也难以匹敌宇文将军,局势怎会如此严峻?”
韩擒虎没好气的说道:
“二位可不要小觑了南阳关,此间除了伍云召外,还有数员悍将,实力不容小觑。宇文成都先前追敌太深,落入敌军陷阱。
如今依旧伤势未愈,短时间无法出战。”
听到这里,新文礼、尚师徒恍然大悟,只见尚师徒沉声厉色道:
“这反贼倒是奸诈,但他们枉顾忠义,以臣伐君,其罪当诛。末将领兵前来助阵,自当竭尽全力,助元帅拿下南阳。”
有些事情,尚师徒不是不知道。
但是对于他来说,忠孝仁义才是最重要的。伍云召兴兵造反,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他的死敌,他不是忠于杨广,而是忠于大隋。
这就是尚师徒的坚持。
见尚师徒表态,韩擒虎也是微微点头:
“如今二位总兵已到,纵然敌军气焰张狂,我们也能拖延一二,等宇文成都恢复了。”
正说着,帐外忽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有亲兵快步跑了进来:
“元帅不好了,那伍天锡又带兵前来叫战。”
这几天,伍天锡出场率很高。
韩擒虎目光微凝,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随即又吩咐道:
“让众将士固守营寨,不可出战。等敌军气势消退,自然离去。”
可当韩擒虎说完,新文礼便拱手道:
“元帅,末将初来乍到,寸功未立,怎能让敌将在此张狂,愿领兵前往,灭一灭贼人气焰,以扬朝廷之威。”
尚师徒同样抱拳:
“末将也愿走一趟。”
见二人主动请战,韩擒虎略显迟疑,他知道二人实力不俗,但能不能挡得住伍天锡还得另说,万一出去送菜,岂不是自讨苦吃?
但正如二将所言,他们刚到战场,就在此间当缩头乌龟,不是什么好事。
说不定他们能给自己惊喜呢?
韩擒虎终于点头道:
“好,那就有劳二位了。”
韩擒虎希望他们能够带回一场胜利,如今朝廷大军虽然人多势众,但接踵而至的打击,使得他们的士气不算高。
得到韩擒虎许可,新文礼与尚师徒,便是各执兵器,领兵到了营寨之外。
这时候,伍天锡正在叫嚣:
“你们这群昏君走狗,怎么都跟阉人似的,连一战的胆子都没有。有本事的,就出来与我伍天锡决一死战。
就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还是早日回去,让那昏君自行了断吧。终有一日,我伍天锡要杀上大兴,将那昏君千刀万剐……”
毕竟是当过山大王的,伍天锡骂起人来毫无顾忌,那叫一个气焰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