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魔司所有人都被击中到大堂后。
吕凌风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大家好。我是习惯当纨绔的武安侯,已经练习八年了。
接下来,我将给大家表演的是:阴阳、喷、拉仇恨。
他走到最上方原属于镇魔司首的位置,大马金刀就往那一坐,俯瞰下方人头攒动,绣口一吐便是半个朝堂:“在座的各位可知,该当何罪?”
“侯爷。敢问我们何罪之有?”
当即就有一位能修善舞的镇魔指挥使站出来,不卑不亢地反问。
其余镇魔使成员不开口,神态上的不服气毫无隐藏:哪怕我们平时有做些收受贿赂、徇私枉法的事情,轮不到三法司管辖,更轮不到你武安侯来管。我们镇魔司自有对应执法部门。
吕凌风又怎么不知道他们的小心思?
他只是轻笑,“莫非,你们以为本侯兴师问罪的仅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配让本侯浪费时间?”
言语中尽显狂傲和目中无人。
“武安侯是什么意思?”
“他本就没资格对我等指手画脚。是来找茬的吧?”
“我们之中可有人得罪过他?是谁?自己站出来。”
“武安侯想找茬还需要有人得罪他?京城内多少王宫贵胄,不是他主动找上门寻衅滋事?”
“嘘。小声点。你们不想要命了?”
……
不服的、疑惑的、自危的人窃窃私语交织,使得原本威严肃穆的镇魔司宛如菜市场。
“肃静!”
禁军中郎将无需吕凌风提醒,主动站出来呵斥众人保持安静。
镇魔司众人虽有不服,看在吕凌风气势凌人上,还是乖乖闭上了嘴。他们倒是要看看这武安侯,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反正今日之事一过,他也再蹦跶不了了。
镇魔司岂是如此可以轻辱之地?
吕凌风“啪”地合拢手中折扇,威风凛凛指向台下众人,“三个月前的京城血夜,诸位可还记得?”
“我……”
这话一出直戳镇魔司全体成员内心,让他们纷纷羞愧地低下了头,气势瞬间被压。
“那日之后。镇魔司十位指挥使,陛下不得不罢免三位。三十六名千户,陛下不得不罢免十二位。”
“看看这十五个人吧?哪个不是镇魔司曾经的栋梁之才?哪个不是深受陛下和万民信任?”
“他们烂了。陛下和万民的心要碎了。”
“祖宗把镇魔司交到你们手里,却搞成了这个样子。你们难道不痛心疾首?你们有愧于国家,有愧于天地,穿着这身官服就心安理得?”
“那些伏法的人固然满身污秽。你们一个个冠冕堂皇地站在干岸上,难道就那么干净?”
“本侯知道,你们中有的人比那十五个人更加腐败!本侯劝你们一句:把自己的心肺肠子翻出来,晒一晒,拾掇拾掇!”
吕凌风说到义愤填膺处,猛地抓住椅背将其摔到下方,以增加震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