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前的那一天,我们曾说过“夏清风将被暗杀”的消息,好在一个士兵为他挡住了射向他的子弹。夏清风认为这事儿一定是跟杀害宣政王的那伙人逃不了干系。回京后,夏清风向陛下请旨,要求将跟宣政王的死有干系的人押入大牢。因为这其中有陛下的亲信和京若茜等人,陛下没有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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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5日,金府。
“简直给我金府丢人!”
夏清风刚好去到,忙问:“金叔叔,发生什么了吗?”
“回太子殿下,臣正在教训自家的孽子。他竟然能去艺馆干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金鈡庚,你毁了金府的名声!看我不将你乱棍打死!”
“我都说了,分明是有人诬告陷害!”
“即便如此,那既然这话能传入我的耳朵,就绝不是空穴来风!你去艺馆做什么?”
“谁说去艺馆就只能做那些龌龊的勾当?听曲,不可以吗?”
“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望太子殿下见谅,看到我金府如此丢人的一面。还敢问殿下,来此地是?”
“听闻几日后燕京要召开诗词大会,叔叔可知晓?”
金骏豪扔掉手中的打狗棍,坐下来,抿了口茶:“臣知晓此事!”
“请问您家是派谁人登场诵诗词歌赋啊?”
“如常,我金府,必然要叫金梓雅……”
“梓雅乃我的妻子,以后便是皇室的人了,怎能再为娘家操劳诗词大会的事情呢?”
“殿下所言极是,可眼下……”
“陛下要我叫金鈡庚好生排练,至于所选的诗词,不做讲究。告辞!”
“殿下何不在此吃些粗茶便饭再走?”
“东宫事务繁多,恕不能奉陪。”
太监:“起驾,回宫!”
路上,一位贴身的太监问道:“刚瞧见金鈡庚的顽劣,殿下不怕他上场给陛下砸了场子?”
“他没有这个胆儿,也无心去做此事。”
“何以见得?”
夏清风缓缓说道:“这几日,你的话有点多了。”那太监赶忙噤声了。
不多时,又有一群人光临金府,说是对金鈡庚有要事相告。外面的谈话长达半小时之久。待到金鈡庚回来后,金元泽便缠着他问道:“鈡庚哥,发生什么了啊?”
这些年,金府上下所有人——除了金元泽和对他略有偏见的金梓雅——其余人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也习惯了这样的冷落。只有金元泽——他不知是因为金元泽是个傻白甜,还是说他富有心机——对他嘘寒问暖。而,金元泽似乎也不曾对待其他兄弟这般。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呢?
“没事儿,就是把两年前的案子再拿出来谈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相信我定能逢凶化吉,乘风破浪!”
大庆22年3月18日,金鈡庚收到了一份官府召见。前些天,金鈡庚因替金府向另一府邸男主人谈判。却未曾找到那男主人,于是跟女主人谈判。该女主人以言语中伤的理由状告金鈡庚。
“你们蛇蝎心肠,真要置我们刘府于不顾?”
“当前,不是我将你们置于死地,是你们不好好把握机会,与我何干?”
“2000两银子,求你高抬贵手。”
“2000?3000也不行!”
“那我只好上官府求状子了。”
“乐意奉陪到底。”
一审,金鈡庚胜诉。那男主人不服,企图发起二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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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二审了?”
二审自8月7日起,至8月10日止,以金鈡庚败诉为结局,官府宣判三审定终局。
8月11日晚23:30,东宫,太子书房。
“怎样,查清楚了没?”夏清风慵懒地坐在木椅上,微眯着眼,问那些侍卫。
“查清楚了,跟您一位旧识有关……”
“旧识?”夏清风缓缓睁开眼,站起来。顿了几秒,才继续说道:“我可曾有什么旧识?”
“是现在在狱中的刘博洋……”
夏清风笑笑:“这戏,越来越有意思了!没想到,刘博洋竟也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起驾,刘府。”
刚到宫门,便被那些侍卫拦下:“时辰已过,切不可再出宫。”
太监答道:“殿下有要事,你若耽误了,就是罪该……”
夏清风轻轻咳嗽一声,止住了太监的发言,然后哑着嗓子答道:“近日,我的嗓子害了病,急需去医院抓药。”
侍卫们这才听出音来:“参见太子殿下!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恍惚不认得了您!可深夜出宫,必须要有陛下的令牌。陛下要是怪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