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也怵着慌这个不认他的岳父,但是,只要一想到现在的自己是有钱人,甚至以后也会越来越有钱,而他们之间的差距也会越来越大,到时候说不定有这个岳父求着的时候。
只要想到这,张峰底气就上来了,他看向老丈人,睨着他,“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手,后果你承担不起。”
禾丰是一个小学教师,从未说过什么脏话,甚至动过手,但现在女儿生死未仆,他又怎么忍得住?
直接把自己身上的鞋脱下来砸在张峰脸上。
那鞋底还沾着一些妙不可言滋味的狗屎,这是禾丰特意踩的,就为了呼到张健脸上。
张健的脸也确实禾丰想的那样,沾上了糊糊的那么一团狗屎,甚甚至有的还跑到了张峰的嘴边。
也不知道他咽下去没有,反正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不远离他的。
张峰现在对这个岳父恨到了骨子里,连带着刚刚因为不小心踢到自己的妻子而残留的懊悔和惭愧都没有了。
这个老丈人,真不能留!
他必须要让他的这个行为付出代价。
殷宁也看出了老人脸上的死气,她眼神盯着张峰,半响才垂下眼眸。
等张峰离开后,殷宁走到这位老人身边,拿出一张防御符,说道,“你可能很快就要死了,一张防御符,一万。”
禾丰是一个绝对的唯物主义,更何况他是一位人民教师,所以对于殷宁的这个行为非常痛心,更何况,这个姑娘看着跟他的女儿才差不多大。
他忍不住劝道,“孩子,你青春正好的年纪,非要联信这劳子干嘛?”
殷宁摇摇头,认真地看向他,“我没骗你,你真的会死,你真的活不了太久。”
殷宁也知道这话不好听,但她还是要说,“你别觉得我说的不好听,实不相瞒,本本就是干这行的,你的命数真的不算太多,拿着这张符,等你死劫过了我就再来找你收钱。”
殷宁说完就走了。
而禾丰看着手里的这个符,有些困惑,他看着越走越远的小姑娘,对着她喊道,“小姑娘,你又不知道我住在哪儿?”
不过,殷宁没有回答他的话,就这么回家了。
她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的。
这个叫张健的,一定不一般,甚至很大可能和残疾组织有关。
殷宁穿着浴袍,啃着苹果,和祖师爷道,“祖师爷,你觉得张健和那个叫神女的有关吗?”
华清澜也啃着一个苹果,不过是地府的苹果,他吧唧吧唧嘴,摇摇头,“不知道,我一向不爱动脑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动脑子对于我来说太麻烦了,我这辈子就想混吃混喝一辈子。”
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