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子月接过兽皮,一观上面曲谱文字,高兴言道:“太好了!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易明昭二人见状,皆是一脸茫然,相互对视,表示不知其中深意。
易明昭即问道:“子月姑娘,此曲谱可有奥妙之处,让你如此大喜颜开!”
祝子月微笑道:“易公子,不瞒你说,此曲谱对我意义深重。不知易公子,可否忍痛割爱,将曲谱赠予子月?”说时,略显羞涩,透露不情之请。
易明昭笑道:“曲谱我已记下,兽皮对我而言,也没有多大意义。子月姑娘既然需要,收下即可!”
祝子月听得,眉开眼笑,甜声言道:“多谢易公子!”
易明昭见她小巧玲珑,甜美至极,憨笑道:“一张兽皮,何足道哉!只是上面皆是钟鼎文,古老文字,你也能看懂?”
祝子月笑道:“我不需知道文字是何意,只要有了此物,便能慰我心中憾事。”
这时,一青年少俊骑马来到,身穿儒家服饰,气宇轩昂,风度翩翩,精致的五官,锐利之眼神倍显不世风采。
来人正是祝子星,只见他身后跟了两匹骏马。
祝子星上前言道:“小妹!这两位朋友,是你何时所交,为兄怎从未见过?”
祝子月轻声言道:“八哥,我与二位公子,是方才所识,他们徒路经此,也算有缘。这位易公子,更赠我旷世曲谱,我正无以回报。”
祝子星听得,笑颜道:“如此相说,二位公子已视你为朋友,你可要尽友朋之心,地主之谊啊!”
凌凄晨:“我等路经此地,讨水寻马,叨扰了子月姑娘,说起来,我们才是无以回报。”
祝子星笑道:“兄台言重了,在下乃小月八哥,祝子星。不知二位兄台,如何称呼?”
凌凄晨言道:“祝公子有礼,在下凌凄晨。”
易明昭恭敬言道:“在下易明昭。”
祝子星听得,顿时一惊,即言道:“观易公子这身装扮,犹如阶下布衣,而言行举止,却倍显雅士风度,气宇轩昂。如果在下没猜错,你便是易城主之子!”
易明昭一愣,即言道:“公子神思,我……是易家二子。”说完,一脸悲伤。
祝子星亦忧伤言道:“易公子,易城主之不幸,我已知晓,望你节哀顺变,走出伤痛。只要好好活着,报仇之日,终有来时!”
易明昭:“多谢祝公子,此仇我会铭记在心,他日必将讨回。”
祝子星即言道:“不知易公子,身负家仇,可有何打算?”
凌凄晨叹息言道:“我们此时此刻,尚且性命难保,哪里还有励志雄心,思考报仇雪恨。”
祝子星听得,慷慨言道:“凌公子此言差矣,既然你们别无去处,也无计可施。在下有个想法,不知二位可否意同?”
易明昭:“祝公子请说?”
祝子星豪言道:“二位既是小妹好友,当下有难,我与小妹,焉能坐视不管。只要二位不嫌弃,便可暂住祝家庄,待江湖事变,亦可趁机行事!”
易明昭二人听得,相互视望,凌凄晨即言道:“祝公子好意,我们自是感激不尽。只是我二人有难在身,只怕会给公子,招来过分麻烦。”
祝子星笑道:“不错!我已探得消息,确实有人在寻拿你们。但只要你们留在祝家庄,我便确保你们性命无忧。至于招来是非之说,都是不正之词,只要立身江湖,哪有不经风雨之地。”
易明昭听得,即言道:“既然二公子这般言语,那易明昭便谢过了!”说完,深深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