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惩罚完了司马礼,转头便看向了翟洪,说到:“司马将军领了20军棍,翟洪上大夫,你准备领多少?”
只见翟洪身子伏的更低,哭诉着:“今日之事,都是司马礼的过错,臣只是说了事实,他便要杀了臣,难道臣说实话,也错了吗?”
姜毅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说到:“说实话肯定是没有错。”
“王上,虽然有些话不好听,但臣不得不说,眼下,上元6万大军压境,我云国都城所有甲士加起来也不过万余人,这与上元军队,实乃云泥之别,真要打起来,无异于以卵击石,臣不怕前线杀敌,但是,如果王上您在有个意外,云州是万万承受不起的。”
“那依上大夫之言,我们该何去何从啊?”
听到姜毅提问,翟洪不觉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随后,便起身作揖,对着群臣说到:“如今之策,我们要度过眼前难关,首要的,便是将挑起这次战争事件的武官缚首,交于上元。其次,打开城门,以示我们的诚意,更能向对方说明,我们并无反抗之意,待到对方进城,我们便与对方谈判,以待对方撤军。”
“你如何敢肯定我们打开城门后,对方不会乘机血洗都城?”姜毅继续问道。
“回王上,因为上元军队志不在此在上元军所图,无非是我们云国的铁矿与金银,如果他们血洗都城,那么势必激起民变与整个云国的仇恨,如此,必定如深陷泥潭一般无法自拔,得不偿失。”
听到翟洪如此说到,姜毅一时间竟然笑了出来。
“翟洪啊翟洪,你这嘴皮子,真的算是厉害。”
“谢王上夸奖,为表赤诚之心,臣不才,愿在上元军队进城后,代替王上与他们周旋,以保我王周全。”
听到这里,一旁伏跪的司马礼跪不住了:“王上,不可啊。”
“大胆,司马礼,你还想再加军棍吗?”见姜毅都倒向了自己,刚才还被司马礼追着乱跑的翟洪此时却又是呵责起了司马礼,而且,音调还比刚才高了不少。
“翟洪!你误国误战还不够,还想要误君吗?”司马礼此刻几乎是声泪俱下,眼见云国被翟洪这种小人给祸害,自己却毫无办法,这让司马礼再次握紧了手里的剑,此刻的他,心里已经做好准备,如果姜毅真的同意翟洪的方案,那么,自己即使是拼死,也要杀了翟洪。
“可惜啊可惜,你要真为云国着想便好了。”姜毅说着,随后朝着门口招了招手,门外的侍卫收到指令,不一会,一个平民装扮的人便被押送了进来,正跪在了姜毅面前。
众人皆看不懂姜毅的操作,也不知道堂上何人,为何会被押送到这里来
除了翟洪之外。
当他看到被押之人,原本还春风得意的他立马便大惊失色。
姜毅指了指被押送之人,问道:“认识他吗?”
此时翟洪内心早已七上八下,别过脸,似要躲开那人一样:“:回王上,不认识。”
“怎么会不认识呢,昨天不是刚去你的府上吗?”姜毅继续打趣的说到,“给你送了应该有几千金吧,按照整个云国的价格来说,你这算是贱卖啊。”
“王上恕罪。”翟洪在听到姜毅将昨夜之事都说了出来,心里的防线如同洪水崩溃一般,整个人也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赶紧跪下给姜毅道歉,“臣...他们答应臣,绝不对伤害王上,所以,臣...臣才被蒙了心。”
“蒙心?不是吧。”姜毅故作深沉的说到,随后点了点那个被押解上来的人说到,“你说说。”
堂上那人赶紧扣头,说到:“小民是上元国一商贩,受此次上元国征伐元帅所托,携带数千金给翟洪上大夫,请上大夫规劝云国国君开城投降,事成之后,另外还有重谢。”
“没有说什么保证寡人安全之事?”
那人摇了摇头。
“翟洪,你个混蛋,万万没想到,你真是一个卖主求荣的蠢货,老夫现在就替王上将你正法。”
还没有等姜毅发话,一旁的司马礼已经暴怒,手里的剑再次被拔了出来,眼睛如同一条火舌一般。
“将军莫怒。”姜毅再次发话,阻止了司马礼,“这种人,也不在乎他多活一两刻钟。”
翟洪听到姜毅发话,更是如惊弓之鸟,赶紧求饶:“王上,臣的确是被人所蒙蔽,臣在朝内,虽然没有多大的建功,但您念在我多年耕耘云国,也算有些苦劳,饶了臣吧。”
“饶?怎么绕?你可是要将寡人卖给上元啊。”姜毅声音突的变大,如同天雷一般,让整个朝殿瑟瑟发抖,而翟洪更是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