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言从做出选择,要加入这场斗争开始就下定了决心,因为自己没有退路啊这本就不是一场普普通通的矛盾,而是生死攸关的事情。
要是敌人只是一群不法分子都还好,直接报警嘛,寻求公安的保护嘛。
但他们不是普通的恶棍,而是一群邪术异士,在这种情况下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保护自己,至于最终鹿死谁手,谁胜谁灭那全看各自的本事和运气。
总之一句话完,既然战火已响,那就没有退缩的余地,从现在开始不光是戚言一个人,大家的生活都已经陷入混乱之中了,要想活命只有去反抗、去斗争,逃避是解决不了的,因为敌人目标明确,人家完全没有丝毫的迟疑和迷惘。
但这场异战的核心无非就是这七块阴牌的归属,双方都在抢嘛,不择手段地争取。
戚言不想争斗,但又不得不争斗,因为是对方逼人太甚,要致自己于死地,这当然就需要放手一搏。
形式很不乐观,尤其是在得知敌人们的实力以后,那确实差距太大了,倒不是谁代表正义、谁代表邪恶,那些没用,那是孩子才有的观念。
只谈利与弊,不反抗就是等死,所以戚言几乎也没什么选择,尤其他自己就是其中一块阴牌的持有者,处于争斗的核心旋涡之中。
严伯他们这些年一直在探寻关于阴宫和阴牌的事情,比戚言要早了解很多。
“从时间线上来推,阴宫从第一次到第七次,应该是每隔两年左右的时间出现在不同的地点,每一次出现都会选中一个人作为阴牌的持有者。那最早它首次现身就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这就很麻烦,你们这些人要都是在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时间获得阴牌的话那就好,但却都是分开的”
“第一牌、第四牌在他们手中,当然,这两块牌的持有者肯定都已经被反噬致死了。而我们这边有第五、第七牌,那剩下的就是二、四、六三块阴牌和它们的持有者尚未明了。这是目前我对敌方和我们自己的情报了解,这是能够确定的。”严伯这样分析道。
戚言默默地听着,等他停顿以后再问
“那您是掌握到阴宫第二、四、六那一块牌的下落了呢?”严伯摇了摇头
“先听我嘛,我这些年大多都在东南亚活动,今年夏回到泸市才知晓的。对方好像以前是居住在泸市的一位商贩,年纪差不多跟我一样大,但后来这个人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自己的原籍,大老远跑到云南那边,最后又转去了湘省。”
“我之所以会锁定他,那是因为我和一个老乡在茶余饭后闲聊时,无意中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