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在场的林震南夫妇,还有镖师趟子手们,都是一脸尴尬的望着林平之。
说了这么多泼皮话,眼下林平之的脸面也有些挂不住了。
“不愧是会变脸的,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这么激他,他都不出来。”林平之心里泛起了嘀咕。
正在此时一道掌力凌空袭来,林平之听到了这声音后,赶忙一把将林震南推开。
林震南向后退了三步,被身旁的陈七扶住,有些不知所谓。
此时一道无形掌力,打在了林平之的胸口上。林平之则是应声而倒。
“平儿!”林震南大吼道。
林震南抬眼望去,但见一身高五尺,身着黑色道袍,脸上有一恶鬼面具的道人,摆开架势伫立在屋顶之上。
余沧海此时在面前一挥,便露出了自己本来的凶相。
余沧海望着倒地“身亡”的林平之,骂道:“小畜生,龟儿子!格老子滴!一掌将你打死,真是便宜你了!”余沧海的面目依旧抽搐着,还在为方才林平之的泼皮话而生着气。
林震南怒视着余沧海喝道:“余观主!我林震南敬你是一派之长,诚心与你结交。你为何出手杀我孩儿!?”
余沧海此时冷笑一声说道:“格老子滴,你滴娃儿杀了老子滴娃儿,老子为何不能杀你滴娃儿?”
林震南反驳道:“哼!你的孩儿调戏民女被我儿失手所杀,实属他咎由自取。我儿误杀你孩儿,确实是我福威镖局不对,但事出有因,我儿也罪不至死!”
余沧海此时说道:“这小畜生,嘴里不干不净,也是死有余辜。林震南你若是识相的话,将辟邪剑谱赔给老道,你我此账便一笔勾销如何?老道也可如你所愿,让你在川西开一分号怎么样啊?哈哈哈。”
林震南怒目圆睁,他高声骂道:“呸!莫说是我林家没有什么辟邪剑谱,就算是有,也断然不会交你,余沧海你杀我独子,林震南今日跟你拼了!”
说罢林震南将手中的两枚铁胆掷出。
余沧海腾身躲过,他在空中笑道:“原来你是个银蜡枪头。还不如这个小畜生,老道之前还忌你三分,今日一见,没想到这般不中用。”随后拂袖一挥,又变出来了另外的一张鬼脸。
方才林震南将铁胆掷出,余沧海从他的举手投足,还有铁胆袭来的力度,便已经看穿了他的实力如何。
林震南手中铁胆其势虽厉,但在余沧海这种内家高手看来,不过如小儿玩闹一般。余沧海一眼便看出了林震南内力欠缺的弱点。
但就在余沧海满脸得意,觉得此行志在必得的时候,此时一条手臂搭在了余沧海的肩膀上,随着他漫漫而落。
余沧海惊异的回头望向了身边人,此人竟是被他“打死”的林平之。
面对余沧海的鬼脸,林平之也吐着舌头,翻着白眼,还给他一个“鬼脸”。
见到林平之的“鬼脸”,余沧海顿时吓的一哆嗦。
林震南刚要准备动手应战,却看见了自己已经“死去”的儿子,在余沧海的身边。
他再看看地上,哪里还有林平之的身影。
林震南问道:“少镖头几时上去的?”
众人都是摇了摇头。
方才众人的注意力都在余沧海的身上,就连王夫人都已经拿出了防身用的短刀,准备助夫君一臂之力,给儿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