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被当铺老板,被毁清白,被当街污蔑为贼的时候,你在哪里?”少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道“既然被人毁了清白,我今天就不打算独活,至于我娘亲,养育之恩只有来生再报了,不过今天陪我去死的还有这个为富不仁的赵老板”说完话,手中的刀锋再次逼近赵元钱的颈脖,脖子的皮肤已经被割开,血丝越发明显起来。
“姑娘,本官再次警告,倘若你再不放下人质,休怪本官无情。”赵孟哲眼见老爹被挟持,逐步失去了耐心,准备让神箭手居高临下,飞箭射杀劫持他老爹的少女。
“大人,请等一等,她是我的女儿,老身有话跟她说。”突然赵孟哲耳边传来一妇人的哀求声。想到自己老爹还在少女手中,赵孟哲挥手让神箭手暂缓行动。
“娘亲,您怎么过来了?”少女眼见自己的娘亲被人用担架抬了过来,想到此前收到的种种耻辱,泪如雨下。
“但是娘亲,请恕女儿不孝,今番女儿见娘亲晨起吐血不止,心中甚是恐惧,便没有经过母亲大人同意就去把家中祖传的玉镯拿去当铺典当银两请郎中黑娘亲治病,不料却被当铺老板逼迫女儿去给他做填房。”
“他还非礼我,我逃出来,他还带人沿街追赶我,轻薄我,女儿今天被人毁了清白,还被污蔑是偷盗的女贼,如此侮辱,女儿宁为玉碎,也绝不瓦全,这赵老板必须陪葬!”少女愤愤的说道。
“赵大人,此事你准备怎么处置?”妇人听闻女儿居然遭遇如此侮辱,转头看向赵孟哲。
赵孟哲听后转身看向妇人,却发现她的眼神再也不见当初的害怕,取而代之是一种坚毅。这种坚毅,这种坚毅的眼神早已不是寻常百姓妇人所能拥有的。
“夫人,被劫持的是我家父,我娘亲去世得早,是家父含辛茹苦养育我长大,如今在莫州被人劫持,你让我这个莫州刺史如何做甚好?”赵孟哲眼见夫人眼神不俗,顿时改变了注意,把皮球推给了妇人。言语称呼也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