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度,这怎么可能,如果这样的话,那是几乎下降了快十度啊。”我睁大了眼睛说道。
“周沧,我隐隐有种感觉,这神堂湾中的对手,比瓦屋山和鄱阳湖强大很多,我们可能已经渐渐地接近星盘的中心地带了。”佩德罗终于开口了。
但是他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什么叫做接近星盘的中心地带啊?”我不解地问道。
“你没有发现吗?走到了这里,我们的对手似乎已经不再是那些古怪的神兽那么简单了,好像已经是大自然以及我们原先一直人为不可逆转的规律了。”佩德罗说道。
“佩德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星盘能够逆转大自然的规律吗?”我有点不相信的问道,觉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是星盘,是星盘背后的那股力量,那股让我们所有人都奋不顾身想要扑上去抢夺的力量。”佩德罗说着,看了安德鲁一眼,随即又将眼光手了回来。
我觉得佩德罗突然间的这几句话信息量太大了,好像一下子难以消化一样。
“周沧,我这么说是想提醒你,千万不要小瞧了这神堂湾,这里表面看起来一片风平浪静的,但是实地里,可能比你走过的瓦屋山和鄱阳湖,凶险千百倍。”佩德罗说道。
“是的,除了植被分布规律与我们在寻常山体中所见到的相反之外,还有动物,”安德鲁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道:“你听,这四周静悄悄的,一丁点声响都没有,这正常吗?”
确实是不大正常,因为原始森林是鸟类的天堂,这里距离山顶仅仅才几百米高的距离,不可能任何飞禽走兽都没有。
突然,被安德鲁这么一提醒,我想到了在桑浦山下的那一座疗养院,那天晚上,我们也发现了里面一只夏虫都没有。
难道神堂湾与桑浦山疗养院之间,有什么内在的关联吗?
这个时候,一直在边上静悄悄听我们讲话的吉利像是突然发飙了一样,对着安德鲁不知道叽里咕噜地讲了一大通什么话。
“他又怎么了?”看着吉利激动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我忍不住问道。
“安德鲁隐瞒了这谷底可能有冰川的事实,导致了我们事先准备的准备之后,没有多少保暖的设备,因此吉利特别的生气。”佩德罗依旧是用一副慢吞吞,半死不活的样子说道。
“周,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我早就知道的话,为何不事先告诉你们,我们是一个团队的,在这些地方,如果团队里面有人出现什么闪失,对于我来讲也不是什么好处啊,我为何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安德鲁满脸委屈地解释道。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中途撤退吗?”我问道。
“我们的背包里有特制的应急保暖的衣物,但是当时没有预料到这谷底有冰川,所以每个人仅仅准备了一套而已,也没有雪地靴,这样下去还是有点危险。”佩德罗解释道。
“可是,如果现在折回去的话,不知道那些猫狐还在不在,还有那些巨型白鼠,也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安德鲁说道。
就在我们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又一束光从谷底窜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