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既对赵诗瑶有想法,依赵万崇所说,他与赵奕璇也有关系……
想到这,顾泽游目四顾,看着周围这些持刀弄剑的汉子,暗忖:“这里面绝对有被叶辰天收买的人!
否则也不会,自己刚让赵诗瑶收拾了赵万崇,赵万通立马就死了!
这人对赵诗瑶脾性了如指掌。
按照她的性子,此事一出,岂能不迁怒自己,而对自己下手?
若自己没有奇遇,那可不玩完了!
呵呵,娶了赵诗瑶,这家伙已经忍不住找麻烦了,若是再传出,他另一个心仪女人赵奕璇,也被自己盯上了!”
嘿……顾泽不用看,都能想象到叶辰天,嘴脸会是多么难看了。
叶家在宜阳城势力也是不弱,与赵家、萧家三足鼎立。
如今腾不出手去收拾他,那就先让他难受一拨再说!
等赵信一走,赵奕璇看了一眼顾泽,见他对自己笑意盈盈。
心一思忖,得先拖拖时间,便移目看向赵诗瑶,蕴声道:“三姐,我姐夫的话,你没听到啊?他想娶我,这你也不管?”
赵诗瑶闻言,皱了皱眉,她今天着实有些懵,她也不知顾泽为何变得如此厉害,更不明白,其为何会对赵奕璇说出这番话来。
可她也不傻,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此时此刻,当然得顺着顾泽了。
顿时眼眸一红,颤声道:“夫君,你要纳奕璇作妾,其实是心疼我,对吗?”
她这话一出,全场气氛凝重到了极点,陡然间陷入了静谧。
赵奕璇一向淡然稳重,听的都是气为之窒,美眸含煞,粉拳紧握。若非实在忌惮顾泽那神乎其神的身法,她都想直接动手了。
顾泽深刻见识到了,什么叫女人天生会演戏。
这语言、这神态,轻飘飘的一个纳妾之说,直接就将赵奕璇,给损到家了。
可南湘铃岂能听得这话?
自己丈夫对赵诗瑶她娘李素冉,贼心不死,若不是自己弟妹,名声有碍,再加上这其这几年,也是卧床不起,恐怕……
如今她的女儿,也敢如此挤兑自己女儿,立时一挑柳眉,凤眸一瞪,指着赵诗瑶怒声骂道:“赵诗瑶,你这狐媚子,跟你娘一样,都是妖艳贱货!
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顾泽朝赵诗瑶一摆手,制止她出言与之争吵。目光一转,冷笑道:“呵呵,南湘铃,说说,你自己是什么货色?
你敢在我面前撒泼,不怕我抽烂你的嘴吗?!
叫你一声岳母,莫非你还当真啊!?”
南湘铃听得这话,瞬间脸色发白,连退几步,险些当场晕厥过去,她成了赵家大房主母,何曾被人这样骂过?
总算她也颇有些武功底子,才不致当场倒地。
赵奕璇急忙扶住母亲,也是气的娥眉倒蹙,凤眼圆睁,银牙紧咬。
她只以为,自己这三姐夫是个废物,没想到都是假象,非但武功不弱,嘴也够毒!
寻思:“他刚才说对我有意,也是在调笑,若当真有意,岂能如此对待母亲?”
又想若为母亲出头,没必胜把握,还免不了被他调戏,先忍忍方是上策。
盼着自家爷爷到了,再处置对方。
赵奕璇心思缜密,想的多,行事爱算计得失。
可赵万崇千不好万不好,有一样,那就是孝顺母亲。
闻听顾泽如此编排、羞辱母亲,哪还顾得上他武功高低,大喝一声:“顾泽,你敢辱我母,我弄死你!”
话音未落,已然抽出腰间长剑,飞步之间,长剑挺起,使出“飘云剑法”中的“风伴流云”,内劲直贯剑尖,寒光一闪,朝顾泽胸口刺去。
这会赵奕璇本来可以拦住哥哥。
可她也有心想要看看,顾泽除了身法及一手借力打力的功夫,到底还有何奇异之处?如此年轻,便能立败父亲与堂哥。
所以只是说道:“大哥住手。”顺手做了一个阻拦之势,实则任由哥哥从身旁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