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判处有妻徒刑吧。”任飞问:“对了,你带了护照吗?”
宁墨浓翻了个白眼。
这不废话吗?不带护照可入不了境。
“问这作什么?”
“办理跨国婚姻,需要你带了护照。”任宁老老实实说,“几年前我就查过具体的章程。”
“原来如此。”宁墨浓恍然大悟。
她下意识拿着过自己的包包,正要翻找又停了下手,“那玩艺谁会随身带着,放在酒店呢。”
半晌后她反应过来,一脸若有所思地望着任飞。
“几年前我们不是刚认识吗?原来那时你就想对我图谋不轨。”
“说那么难听。”任飞正跟女儿玩着那个小雪容融,“我那叫未雨绸缪,为我们的未来及早规划。”
或者叫先为下手强。
他头也不抬,小心翼翼地理直女儿薄薄的刘海。
“古人不是说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想娶美丽善良的姑娘又不是错。对吧?”
最重要的是某人也没拒绝,相反还挺主动的。
当然,这句话任飞没敢说出来。
“油腔滑调……”
两人你问我答,见招拆招,又聊了好一会儿。
或许是因为母亲在身边,又或许是任飞亲切得像只大尾/巴狼。不知不觉中小姑娘靠在他怀里,头一点一点地打起了瞌睡。
任飞看着有趣,忍不住想亲上几口。
“小心,别把她弄醒了。”宁墨浓连忙提醒,“要是没睡足的话,她会哭得天崩地裂的。”
哗!
任飞压低了声音,两眼放光,“居然这么厉害?不愧是我女儿。”
“你……”
宁墨浓像是第一次认识任飞,看着他爱屋及乌的模样,手都有些发抖。
哼哼。
她恐吓道:“以后这丫头哭起来的时候,你能受得了就行。”
“小事一桩。”任飞毫不在意。
宁墨浓一脸的古怪,随后麻利地收拾着小姑娘的零零碎碎。
“麦子喜欢红色。这些雪容融小发夹什么的,无论是出门还是回家都要记得全带上。不见了的话,她会伤心的。”
“哦哦哦。”任飞连忙虚心记下。
咦。
他突然腾出一只手轻轻抓住宁墨浓的左腕。
“你的手串呢?以前不是说那是你最心爱的饰品吗?”
据说还是她祖母送的祖传之物,珍贵无比。
“什么手串,”宁墨浓咬牙切齿地点了点任飞怀里的小丫头,“自从有了这个小累赘,盯着她就够忙的了。那还有什么心思和时间打扮戴饰品!”
“真的假的?”任飞不信,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你现在没化妆?”
他啧啧地感概:“还是和以前刚认识的时候一样漂亮。”
“不,更加漂亮。”
“什么眼神,”宁墨浓心里高兴,脸上却是满满的嫌弃,“本姑娘那叫天生丽质。”
“真是辛苦了。”任飞点头,感概地摩挲着手中的玉腕。
“以后女儿我尽量腾时间照顾,你想干点什么都可以。”
出了教工餐厅,两人并肩沿着校道前行。
“你们现在住在哪,学校附近的酒店?”
“嗯。晶画。”
“不远,那就走吧。”